不管真忙假忙、真出国假出国,他们整整半个月没有见面,这是事实。
秦致远眼神立刻变得深邃起来,下咬住顾言雪白手腕,刚开始用足劲,接着放松力道,慢慢舔弄他刚咬出来牙印,充满情色意味。
顾言觉得手指又麻又痒,连痛楚也变成快感,迎上去跟秦致远接吻。
车里空间太过狭小,反而让两人更亲密地贴合在起,像为原始欲望而生野兽,肆无忌惮翻滚纠缠。
顾言被抵在真皮座椅上,腿弯成不自然角度,承受着秦致远次又次撞击。下身传来感觉太强烈,让他忍耐不住呻吟喘息,像是又回到水里,沉沉浮浮几乎要窒息。在颠倒交
梦里又在拍戏。
简简单单句台词,不知怎就是记不起来,导演气得要命,狠狠把剧本摔在他脸上。
啪!
顾言心揪,猛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停住不动,窗外天色也已黑,暗沉沉辨不出时间。他想起之前事,暗叫糟糕糟糕,这下可砸招牌,抬头却对上秦致远脸。
这张脸孔算不上招人,只是五官周正,笑起来时候,眼角有些细细纹路,相当温和样子。
顾言立刻想起杂志上那几张偷拍照片。
是人有相似?
还是他已学会分身术?
不过顾言并不说破,只是得体笑笑。
秦致远自然而然地搂住他腰,先吩咐司机调转车头,然后打电话取消早预约好餐厅位子,低下头来问他晚饭想吃什。
冷若冰霜顾言正在微笑。
他舒舒服服坐在车子里,嘴角上扬弧度早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绝对完美无暇。为讨金主欢心,当然要尽心尽力演好花瓶这个角色。
秦致远果然十分满意。
“头发怎弄湿?”修长手指掠过顾言额角,轻轻拨弄他乌黑发,衬着那低沉嗓音,别有种缠绵气息。
顾言放松身体,配合地闭上眼睛:“刚拍完在浴室z.sha那场戏。”
谁若刚从噩梦中醒来,又因为浸凉水而冻得哆嗦,很容易被这目光蛊惑。
顾言突然很想摸摸秦致远眼睛。
他平时极有分寸,绝不会这放肆,但现在可以自欺欺人,借着半梦半醒劲儿伸出手去。
秦致远陪着顾言坐几个钟头,半边手臂被压得发麻,可还是很有耐心,任凭他微凉手指覆上眼睛,问:“晚饭吃些什?”
顾言答非所问:“半个月。”
啊,这男人就是如此温柔体贴,明明是他花钱养情人,偏偏还要做到八面玲珑、滴水不漏,让人说不出个不好来。
而且对每个情人都同样大方。
大方得让人牙痒。
顾言靠在秦致远怀里磨磨牙,想着想着,真有些困倦起来。
他今天戏份不算多,但同场戏来来回回拍十几次,又在冷水里浸半天,确实折腾得够呛。所以这边金主还在温言软语,他那边已经哈欠连连,迷迷糊糊做起梦来。
“累吗?先送你回家。”
“不用,难得你今天有空。”
“明天休假。”秦致远低低笑,凑在顾言耳边说,“今晚可以陪你整夜。”
顾言睁开眼睛望望他,问:“大老板不用日理万机吗?”
“刚从国外回来,总要倒倒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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