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也不追问,牵他手往外面走,直走到走廊另头,才推开其中某扇门。这房间比秦峰订大倍,右手边有张台球桌,左手边桌子上放茶盘,紫砂茶壶里泡着铁观音。
而秦峰嘴里那只小狐狸,则正窝在沙发上看剧本。
那是个年纪很轻男孩子,眼睛黑黑亮亮,穿件低领T恤,露出黑发下若隐若现白皙颈子,有种介乎少年与青年独特气质。他原本是半躺着
越是有被人发现危险,就越是激发对彼此渴求,秦致远从后面进入顾言,次又次凶猛地贯穿他身体。顾言颤抖个不停,只手撑着墙壁,只手拼命捂住自己嘴。
但仍有低低喘息声逸出来,更添*靡气息。
秦致远在那火热内部达到高潮时候,忍不住扳过顾言脸与他接吻。顾言背脊抽搐下,也跟着攀上快感顶峰,再也抑制不住大叫出声。
有那刻,他觉得自己魂魄都要飞散。
如果就这死,好像也挺乐。
“敢打赌……”顾言舔舔嘴唇,个劲地盯住秦致远喉结看,恨不得张口咬上去,“洗手间里现在没人。”
“若是输呢?”
顾言将唇覆上去:“任你处置。”
秦致远眸色转深几分,轻轻按低他头,跟走出门来秦峰说几句话。
顾言酒劲这时候才上来,没听清他们说些什,只是秦峰临走时候,恶狠狠地瞪他几眼。他表情那凶,眼睛却有点红红,像只小兔子似,害得顾言哈哈大笑。
秦峰气得出不声,脸色忽红忽白,相当精彩。
顾言后悔没拿个相机来拍照留念。他酒喝得不少,这会儿也有点头晕,撑着桌子站起身,步步朝门口走去。
房门不知何时开条缝,顾言开门,就撞见站在外头秦致远。秦老板西装笔挺,头发丝不乱,像是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似,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笑容。
顾言早料到他会来,但还是问:“什时候来?”
“不算太晚,正好看见你是怎非礼弟弟。”秦致远答得很平静,点不像生气样子。
顾言后来靠在洗手台边休息,边回味边这想。
秦致远身上还残留着欢爱后气息,但是已动手打好领带,透过镜子与他对望,道:“是不是腿软?去那边坐坐吧。”
顾言就是为此而来,这时偏偏以退为进,问:“会不会不方便?”
秦致远早看透他玩那点小把戏,在他腰上捏把,眼角细纹极有魅力,笑说:“明知故问。”
顾言用冷水拍拍热意未消脸颊,装傻混过去。
笑完才发现自己正被秦致远拖着走。
他脚下轻飘飘,下下都像踩在棉花里,进洗手间后,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直接把秦致远压在门板上。
秦致远似乎苦笑下,说:“以后少喝点酒。”
顾言连声应是,然后用唇堵住秦致远嘴。
他们在狭窄隔间里做爱。
顾言偏着头靠在门边,伸手勾住他领带,问:“秦总要不要也试试?”
“你喝醉。”
“嗯,所以才敢借酒行凶。”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人已经往前倒过去。
秦致远顺手扶住他腰,道:“这个地方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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