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莉眼珠子
转，道：“
们都这
熟
，可以给张VIP卡吧？”
顾言当然说OK，然后又说：“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嗯？什事？”
“正打算开分店，地址已经选好，资金也都到位，就是还差个法律顾问。很多问题可能要向你咨询，不知你肯不肯帮忙？”
“
收费可是很高。”
道：“生意上轨道才敢请你过来，否则要是冷冷清清，连吃饭人都没几个，那多没面子。”
他从来不是好面子人，但是很有主见，知道自己要是什，下决心就会坚持到底，谁也阻挠不。
“算算，反正你就是这种性格。”王雅莉太解他，摆摆手道，“以前明明想当大厨，后来却声不响跑去演戏，还不知不觉成大明星，真是好本事。”
顾言没提这其中种种曲折，轻描淡写说：“只是运气好而已。”
“对，你家以前欠那些债……”
“这方面定让你满意。”
顾言都这说，王雅莉还有什理由拒绝？她边吃菜边看顾言几眼，问：“以后是不是该改口叫你顾老板？”
“嗯，”顾言拖长声音应声，偏过头微笑起来，道，“还算顺耳。”
“早几年前就还清。”
“那就好，”王雅莉拿起酒杯来敬他，“总而言之，恭喜你自己当老板。”
顾言跟她碰碰杯，道：“很多艺人都会拿存款做投资，不是什不起事。”
“对别人来说或许不值提，但对你来说意义不同，知道这是你从小到大梦想。啊，对对对，还要恭喜你梦想成真。”
顾言道过谢后，慢慢喝尽杯子里酒。他没有像平常那样露出笑容，仅是惬意地眯眯眼睛——这才是他开心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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