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右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秦致远却抓得更紧,低头仔细看看那道伤痕,用眼睛细致地描绘出它形状,像在描摹顾言心样,低声说:“并不是在表现什。”
“嗯?”
“即使味道很糟糕,也想让你尝尝做菜,只是这样而已。”
大劲才忍住,把秦致远辛苦做红烧肉给吃,然后本正经地提不少意见。
秦致远同样字不漏记录下来,边打字边说:“今年快要过完。”
“是啊,这年好像过得特别快。”
“三十号那天,公司有个跨年酒会,你去不去参加?”
“啊,确听经纪人提过。”顾言想想自己时间安排,反问,“可以请假吗?”
“你可以,但不行。”秦致远说这句话时候,眼睛直盯着顾言看,言下之意,就是想跟他起度过这年最后天。
顾言怎会不明白他意思?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瞧瞧秦致远手指,问:“那个伤是真还是假?”
秦致远勾勾嘴角,很爽快地答:“假。”
顾言反而不信他,伸过胳膊去抓秦致远手。
秦致远反手抓,就将顾言手牢牢扣住,轻轻摩挲那掌心里丑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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