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时再叫你。”
秦致远为防万
，还把厨房门给关上
。
顾言隔着玻璃门哈哈大笑，笑完才走到客厅里坐下，给自己倒杯水喝。他估计秦致远炒个蛋也要花上半小时，所以悠悠闲闲地取过遥控器来看电视，同时打量下房间里
装潢。
除厨房重新装修过以外，其他地方几乎没有变动，倒是客厅里多台新影碟机，机子上还放着个信封。
顾言拿过来看看，从信封里找出片光盘，塞进影碟机后，伸手按下播放键。
顾言还记得自己当初是怎
离开这里。
他回头望最后眼，他步步走下那些台阶……不过该装傻时候就该装傻，该忘记事情就该遗忘，所以他只字不提过去事，仅是走过去摸摸焕然新厨具，问：“你平常就在这儿做菜？”
“怎？不合适？”
“唔……有点难以想象。”
“那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但这个努力也要找准方向。什时候该穷追猛打，什时候该以退为进，都要花费心思。就算手里握着张好牌，也要在最恰当时机亮出来。
顾言揉揉右手，走出诊疗室，就看见秦致远低头坐在那儿，正专心用手提电脑收发邮件。他于是走过去看几眼，笑说：“伤才刚好，怎又在忙工作？”
“休息得太久，不抓紧时间不行。”秦致远嘴里虽这说，可见顾言出来，就把手提电脑关，问，“你手怎样？”
“恢复得很好，已经没有大碍。”
顾言挑重点把医生话复述遍，边说边跟秦致远起走出医院，开车送他回家。
电视上先是阵沙沙声响，接着就出现竹林妙曼风光，然后则是顾言穿着古装穿梭来去身影——这是他当初到A市去拍古装剧，光盘里只截下剧中小段，他怀里抱着
秦致远在病床上躺得久，正想活动活动筋骨，看看时间也不早，便挽起衬衫袖子，把路上买好食材样样取出来，仔仔细细地码放整齐，再洗手、找抹布、擦菜刀，各道工序完成得丝不苟，简直像他平常工作样认真。
而且连韭菜炒蛋和番茄蛋汤这简单菜色，他都要翻出菜谱来研究遍。
顾言抱着胳膊站在门边，越看越觉得有趣，忍不住笑出来。
秦致远原本就有点紧张，听他这笑，愈发变得手忙脚乱起来，拿不准是该先切菜还是先敲鸡蛋。他想想，干脆走过来把顾言推出门外，道：“你先去客厅里坐会儿，看看电视吧。”
“嗯？不是还要
指导吗？”
秦致远还记着上次错过那顿晚饭，非要留顾言在自己家里吃饭。顾言只好答应，不过考虑到秦致远身体状况，只准他做个最简单炒蛋系列。
饶是如此，秦致远都为番茄炒蛋好还是韭菜炒蛋好犹豫半天，最后决定用韭菜炒蛋，用番茄做汤，总算是定下晚上菜单。
顾言笑而不语，半路上停下车来把菜买，这回风平浪静，总算顺顺利利地到秦致远公寓。
房门开，顾言就看见秦致远家里重新装修过厨房。
跟以前华丽欧式风格大不相同，这次装修得简单又朴素，虽然没什花哨之处，但是看着更为实用，也更有种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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