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
条白头偕老
路，依然漫长得很。
顾言怔怔地说不出话。
电话那头人继续说道：“
知道你这些年吃
许多苦，但是以后不样，这次回来……”
秦致远已经买完水回来。
顾言握着手机道：“爸，现在在外面，等回到家再慢慢跟你聊吧。”
说完就挂电话。
“许多年之后，主角在钢筋水泥城市里遇到他年少时爱过那个人。两人隔着条马路遥遥相望，那些爱过恨过回忆，像是多年前场旧梦。”
“然后呢？他没有穿过马路去找她吗？”
顾言摇摇头：“故事到此为止。至于他最后有没有走过去，那就是故事外事。”
两人边走边聊，秦致远有些渴，到附近家超市买水喝。
顾言站在路边等他时，手机铃声响起来。他取出来看，见是个陌生电话号码，没有多想就接听。
秦致远走过来问：“怎
？有事？”
“没什，”顾言演技已是炉火纯青，“导演找谈剧本事。”
边说边重新握牢秦致远手。
他父亲性格跟他很像，有耐心有决心，真白手起家也不奇怪。不过他若是回来……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电话那头响起道有些熟悉嗓音，叫他道：“小言。”
顾言下定住。
多少年没听人这样叫过他？仿佛突然间时光倒转，又回到当年那个夏天，他回到家发现大门敞开着，家具被砸得乱七八糟，父亲公司破产，讨债人找上门来……
顾言定定神，试探着说：“爸？”
“是。小言，回来。”时间过去太久太久，曾经熟悉嗓音如今变得无比陌生，“还记得当初离开时说过话吗？们顾家总有天会东山再起。现在回来实现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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