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喂狗,边道:“今天没事,等会儿下去问问有没有人家丢狗,你这乖狗,在家里定很受宠,家里人现在肯定急坏吧。”
他托着下巴,语气很
不过,尽管是比昨天要长,但还没到能扎起来地步,韩运不死心,对着镜子努力几分钟,皮筋啪嗒断。
韩运死心。
又过几分钟,韩运有些诧异地发现自己脚心针眼也没,但他也没多想,毕竟就那小个伤口,夜之间痊愈也不是什难以理解事。
等到韩运看见小阳台晾晒两条内裤时,才发觉真不对——
他是不是失忆?
他昨天刚结束工作,未来两天都休息,大后天则是《T台风云》初赛,只不过要不要去参赛,韩运还没想好。
韩运抻个懒腰坐起来,揉着眼睛打开卫生间门,那只大狗就从门缝里挤出来,韩运看见个东西忽然钻出来差点跳起来:“什狗东西!”
过几秒,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昨晚上他好像收留只狗。
大白天看,这狗皮毛更漂亮,眼睛很有灵性,而且韩运越看越觉得这只狗有些像狼,不知道为什。
大狗绕着韩运腿转几圈,韩运挤牙膏,走到便池前,只手拉下睡裤,见狗还在看自己,就叼着牙刷骂句:“别看,转过去!”
韩运听他这说,再次睁大眼,这次不知道说什好,他认为国师这是以下犯上,可是没有力气跟他吵,便有气无力地呵斥他出去。
很快,韩运稀里糊涂地睡着,在未央宫外战战兢兢守着太监侍女,因为他开始吩咐整夜都不敢进来,也不知道里面皇帝和国师在商议些什。
他们不知道,后半夜里,国师睡到龙床上去。
韩运梦里似有所察,身边有人感觉,和独自就寝完全不同。
翌日天明,韩运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病痛都在夜之间离奇消失,他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像是从没病过,更是从没那好过。
他昨晚明明没有洗,还打算今天丢!
谁干?
谁动他内裤?
正当韩运冥思苦想时,大狗绕到他旁边来,发出类似饥饿呜咽声。韩运注意力被转移走,他打开冰箱,把最后几根火腿肠都拿出来,用牙齿咬开,刚把包装剥,大狗就凑上来,口把火腿肠给吞。
韩运:“……”这狗崽子喉咙真长,口能吞根火腿肠。
大狗歪着头看他眼,接着很听话地背过身去,甩甩尾巴。
韩运乍看,感觉那尾巴有些像狐狸。
这动物真是奇怪,说是狗吧,身姿倒像鹿,还有些像狼,尾巴却像狐狸。
韩运拉上裤子,打开水龙头正欲洗脸,却猛地发现自己脑门上竖根呆毛——他头发夜之间变长。
他伸手薅把,困惑地歪歪头。
他发蒙地坐起来,侍女进来伺候他更衣,韩运问:“国师呢?什时候走?”
“回陛下,伏大人是卯时离开。”
朝臣们都说国师凶戾、滥杀无辜,这些话不断传到韩运耳朵里,可想而知他平日为人如何,又得罪多少同僚。
但韩运却认为,国师甚好。
韩运从旧时梦中醒来时,身上有股暖洋洋感觉,像极梦里,他大病初愈那天清晨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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