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运知道这些,更不敢得罪他,老老实实地做个傀儡。
像这样看着伏渊睡着、毫无攻击性模样,更是从未有过,韩运注视着他,气立刻就消。
心里奇怪地产生个念头,像伏大人这对朕好、还生得如此绝色人,如果是个贤惠女人,那他肯定就娶。
韩运就是这想想,很快就打消这种可怕想法,他能感受到伏渊呼吸声,很平稳均匀,于是动作很轻把手伸进被窝,探到伏渊那边去。
他想摸摸伏渊还有没有心跳,想知道昨晚上事是不是个错觉。
想亲他,还是停住。他握着韩运手再次摸摸自己心口位置,那里没有心跳,空落落,仿佛缺少个最重要元件。
如果韩运真拉着他去照X光,现代医学会发现个超出他们常识认知——这个人在本该有心脏左胸`部位,什也没有,皮肤表层也没有伤口,就好像在被挖掉心脏后,他胸口那块皮肉再次长好,点伤疤也没有。
韩运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睡在伏渊臂弯里。
伏渊大臂正好能贴合他后颈曲线,睡上去很舒服,当韩运发现自己侧着脸,脸颊就在他肩窝,手臂居然还抱着伏渊腰时,整个人都傻掉。
屋子里仍然拉着窗帘,日光穿透过遮光帘缝隙,光影疏淡地映照在地板上。
他手还在伸呢,伏渊就忽然睁眼:“陛下做什?”
韩运猛地收回手,挠挠自己肚子,眼神飘忽:“肚皮痒。”
作者有话要说:伏大人:肚皮痒?看你是屁股痒!
韩运第反应就是懊恼,他理所应当地认为是伏渊错,不然自己怎可能这样。
他气恼地撑着坐起来,正想斥他:“伏大人,你这样就逾矩!”时,却发现伏渊还在睡,英俊面容完全纳入他眼中。
韩运这下个字也骂不出来。
伏渊身上有种积年已久威压,常常让人不敢逼视。韩运有时候敢看他,有时候又不太敢,他始终有些怕伏渊,他刚登基时,就听说刚坐上皇位天就死太子,就是国师弄死。
不仅如此,韩运还觉得这多半是真,因为告诉他这件事内侍,很快就消失,仿佛没有存在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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