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露台,将腿放在循环恒温泳池里,侧头口口吃着凉掉粥,吃得心情糟糕,舌头又麻又疼。
这时,韩运忽然听见来自背后风声,他立刻转过头去,不出所料,是伏渊来。
韩运赶紧把粥丢,伏渊才走不过几天,他就过得不成人样。他算是明白,自己是真离不得国师。
“舌头烫,”他委屈地说,“粥也凉,饿,想吃炸鸡。”
伏渊蹲下来。
根本没料到会这烫,他下石化,被烫得张嘴哈气,仿佛不知道怎办,旁边位模特赶紧道:“傻啊!快吐出来啊!还含着干嘛!”
韩运烫坏,低头把白粥吐在碗里,别选手给他接杯水来:“快喝点凉水。”
舌头被烫,是件非常痛苦事,也是韩运几乎没有经历过,他用膳都有人服侍,餐桌上膳食温度都是合适,从不会发生把他烫得眼泪直流这种事。
到现代,他又是整天吃外卖,外卖温度只会凉不会烫。
韩运舌头都麻,连灌几杯冷水,没吃饭心情,上楼去。
韩运经常看他角,这次几天没见,发觉他角似乎又小些,变成两只大些冬笋,只要戴上帽子斗篷,完全可以出门。
伏渊注意到他新发型,没说什,伸手捏住他下巴:“张嘴。”
韩运以为他要看看自己舌头烫得严不严重,听话地张开嘴,伏渊又说:“舌头伸出来。”
“……干什?”韩运抬头看他。
“不是疼吗?”伏渊脸离他很近,此刻正专注地望着他,“吹吹。”
在周四最佳硬照出炉前,韩运都可以住在这间房,他渐渐觉得群居生活似乎没多大意思,他想回家。
还是和伏渊在起舒服点。
韩运听别选手建议,在舌头上敷层牙膏,薄荷也是辣,敷上去,韩运就受不含着水把牙膏洗掉,他再次下楼去,从冰箱里拿点冰块出来,含颗在嘴里。
有人问他:“粥还有点,还喝吗?这次不烫。”
韩运又累又饿,也懒得讲究,把剩下粥倒在碗里,拿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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