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声音高低起伏地响起:“是啊,是好字。”
“嗯,确实是好字。”
远处坐着果果也是脸震惊,韩运字写这好?这猛吗!她高高地竖起大拇指,用口型说棒。
至于方才嘲讽韩运小胡子,现在已经无地自容。
正当韩运准备走回自己位置,程阳朔叫住他:“不知道……这位……先生,想跟您交换墨宝,很喜欢您这幅字,如果您愿意跟交换,愿意再搭送您个龙尾山歙砚。”
书法大家张怀谨曾对说:“玄妙之意,出于物类之表。幽深之理,伏于杳冥之间。岂常情之所能言,世智之所能测。”意思是,用简明表象阐述深奥道理,将高深意境溶于笔墨之间,这不是般人能共情能理解。
所以韩运具体什水平,就不是他们群外行人能揣摩出来。
“同样是这四个字,跟程少写得比怎样?”
“这哪能跟程少字比,不能比啊!这写是啥玩意儿啊,还得仔细辨认!程少写看就能认出来是‘曲水流觞’,这怎比?”
外行人不清楚,练过人心里门儿清。程阳朔端详着那几个字,心里当真吓跳,旋即站起来。
篆隶以及行草诸体,什都能写,做皇帝批阅奏章,更是要整天写些废话,多年来从未荒废。
韩运走上去,所有人都注视着他,看他以极其娴熟姿态,自然地开始持只狼毫沾墨。他写字姿态儒雅又温润,配上那样张温和皮相,有种浑然天成贵气——不像是普通富豪之家能养出来气质。
冲着他写字赏心悦目姿态,无论内行外行,此刻都明白,这是个练家子。虽然还不知道字写得怎样,但他气质斐然,是难得见美男子。
光是这点,就足以让人侧目。
很快,他字写完,在右下角落款,立起身来。
歙砚材料被称为歙砚石,通常需要五到十亿年地质变化才能形成,这种砚为历代文人所称道,是御赐品。
韩运转身看他脸欣赏,摆摆手:“喜欢你就拿回家吧,歙砚就算。”
程阳朔目光灼灼地看眼那字,又看眼气度不凡韩运,很想现在就结识他,拉他入会,然而活动还在进行,他只能暂时作罢,打算稍后活动结束再说。
觞流到河渠最末,这次开始第二轮:“如果觞再次停留在你
看他站起来,众人以为他是不满这人跟他写样四个字,当即有不少人不懂装懂地嘲弄韩运字:“什破字啊,这也敢舞文弄墨?”
“就是就是,啥玩意儿,这——”
“好!”
“好字!”这些声音,立刻被当事人程阳朔叫好之声给盖过,“写得太好!”
群不懂书法人面面相觑,方才嘲弄得最大声人,现在脸疼得最厉害,仿佛火烧般。
同样是“曲水流觞”四个字,但用字体却和方才那位程少截然不同,他字狂放不羁,乍眼看去便给人种这写字人定非常狂冲击,有种超乎形式之上洒脱意境。这跟韩运写字姿态,与他本人气质都不大相符。
“咦……?”
“这是草书吧!”
“好像还可以?”
现场外行人居多,许多人都不懂书法,只能凭感觉,但就算只凭感觉,大家都能看出来,这字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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