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渊把他睡袍扣子挨个系上,接着端来盆水给他洗脸。韩运乖乖坐在床边,伏渊只手臂从他后背绕过,抱着他用毛巾给他擦
伏渊安静地注视着他,声音波澜不惊:“陛下惹麻烦还少吗?”
韩运沉下脸来:“出去。”
“是,臣告退。”伏渊刚转身走几步,躺在床上韩运忽然又喊声:“回来!”
“衣服还没脱完你就想走?你给回来。”
所谓伴君如伴虎,正是如此,韩运脾气并不算太大,比起其他喜怒不定君王,他脾气太温和。但有时候闹起来,也很麻烦,但伏渊大多时候都很纵容他。
伏渊拉开车门,冷风灌进来,他低头和韩运对视眼。
韩运默默无言地朝他伸出双臂。
伏渊便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给他调整座椅弧度,让他得以安逸地躺在车里。做完这些,伏渊从头到尾句话也没说,更没问他到底干什去。
他开车速度很慢,韩运开始是侧躺着看他,拿过手机放首纯音乐,他身体乏力,身上越来越沉,慢慢就在车里睡着。
车子到家,韩运醒。他休息会儿身上有力气,但是困倦,索性也不动,任由伏渊把他抱进房间。
糟糟,程阳朔也后悔带他来飙车:“韩少,你没事儿吧?你家住哪啊,开车送你回去?”
按理说,男人都爱飙车、都喜欢追求速度,很少有反应这大。
韩运摆手说没事:“家不远,在那边山上,自个儿回去吧。”
韩运慢慢开着车,开会儿却感觉全身无力,他靠着座椅,拿出手机给程阳朔发个消息:“以后飙车这种活动还是不要叫,感觉自己有心脏病。”
这飙车刺激,可真不是人找。
他高大背影顿几秒,最终还是回身,脸上有几分无奈之色。
韩运眼睛牢牢盯着他,看他修长手指给自己宽衣解带,给他脱衣服,难免手就会碰上来,偶尔碰到腰、碰到腿,韩运都会哆嗦下:“痒。”
他身上慢慢开始略有点燥热,甚至还有星半点反应。
伏渊好似没看见般,单手揽着韩运坐起来,不发言地把衣服裤子给他脱下来,再给他换上绸缎睡袍长裤。
这个时候,韩运反倒安静下来,也不折腾,坐在床上乖得像个娃娃。
伏渊将他抱到床上,蹲下给他脱鞋脱袜,任劳任怨。
韩运并不动弹,略有些出神地盯着他英俊脸庞,低低地叹声道:“玄著,你真好,像母妃样。”
伏渊给他脱鞋袜后,再站起来,弯着腰给倚靠在床上韩运解开衣服扣子,垂眸道:“那陛下就该好好听话,下次不要飙车。”
“你怎知道?”
伏渊没有解释,韩运就有点不高兴,把他手打开,也不让他给自己宽衣:“你监视是不是?怕惹麻烦。”
随后,韩运迟疑地拨通伏渊电话。
“陛下?”
韩运沉默几秒,手指挠挠裤子牛仔布料,才道:“玄著,你来接,现在有点累,不想开车。”
他开着车窗,十月深秋夜风吹得他脑袋清醒,身上却愈发感觉乏力。
不出会儿,伏渊便如同阵黑沙降临,他身上黑沙变成身玄黑长袍,裹住他高大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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