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运听他说没有,不由感觉他十分可怜,自己是无依无靠,国师又何尝不是,所以他才对自己这好吧。
“所以,你长这大,
韩运啧声,专心致志享受着伏渊按摩:“简直是诽谤!不比画像上帅多?”
伏渊垂下头去,恒久地凝视着韩运闭着眼睛白皙脸庞,微微笑:“是,陛下最好看。”
韩运哼哼道:“这史书真是瞎扯淡玩意儿,也就当故事看,谁人不知治国全靠你辅佐啊?你极尽人臣之责,匡扶社稷,以为江山万年之计……”
他不着痕迹地夸夸伏渊,略微掀起眼皮道:“话说回来,玄著你都多大,怎直不娶妻?父皇还在位时,你就身居高位,后来即位,你起码也是而立之年吧,三十多还……”说到这里,韩运忽然想起来,“不对,你是妖。”
伏渊手掌缓缓替他推着背:“人妖殊途。”
甩手臂活动活动累得有些僵硬身体,也没穿衣服便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伏渊进来时候,就看见他半趴在床上,胳膊肘撑在身躯,身上盖条毛巾,露出片白皙背脊,手上还捧着本趣味史书在看。
见他进来,韩运便对着他招手道:“玄著,你快过来给捏捏肩膀,腿也酸。”从前有内侍使唤,现在他只能厚着脸皮差遣国师来做这种事。
伏渊走到床边来,抬手便握住他肩膀,拿捏着力度缓缓在他肩上揉按。
“陛下在看什书?”
韩运身上毛巾都被掀开,他还没有察觉,反而兴致上来,又问他:“人妖虽然殊途,不过你都有人形,怎不娶妻呢?记得父皇要给你赐婚,你拒绝,你就这清心寡欲?”
比起自己来,伏渊或许才是真清心寡欲。
他想起上次在纽约酒店里发生事,有些艰难地侧头看他道:“你还有同类吗?你是公,那有母吗?”
“没有。”他固然有许多兄弟,但兄弟跟他都是不样形态。不过,兄弟们却都十分惧他,知道他嗜杀好斗,喜怒不定,从不顾及手足之情。
因为犯下滔天大错,才被他父亲打入凡间,将他记忆和法力全都被封印起来,变成弱小兽类。
“讲朝历史,”韩运肩上很舒服,他也不撑着胳膊,身体松便趴在床上,双臂抻开,书也翻开丢在旁边,“这本书上,还有画像,你看看,哪里像?”
书上还说,这位魏景帝,是魏朝登基最小登基皇帝,但固然年纪小,却是勤政爱民,泽披天下,他死后,魏朝国运便开始衰败,不到五十年就亡国。
景帝治国期间,形成种君明臣贤、国泰民安盛世之景。但可惜是,这位高瞻远瞩,雄才韬略少年帝王,英年早逝,十七岁便驾崩,膝下位子嗣都没有。这本史书上写着:“因为勤勉于政事,甚至从没有碰过宫里后妃,这大概是中国古代历史上最清心寡欲皇帝。”
狗屁清心寡欲,朕是有苦难言!
伏渊翻开书看眼那上面画像,画像是后人所绘,所以将韩运描绘成个病秧子瘦弱形态,瘦骨嶙峋眉眼清俊,穿龙袍坐龙椅,还有股菩萨般慈悲之色,这些都是后人根据历史上描述绘画出来,但画像与他真人却只有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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