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身上也有,这是对,这对红线与普通不同,这对……”伏渊轻声解释道,“生生世世解不开。”
“定情信物?”韩运果然被转移注意力,好奇地晃晃手腕,对着阳光时,隐约之间能瞧见手上绑根粗粗线。
韩运见惯好东西,但对这根似乎普普通通红线并不嫌弃,会儿工夫心里气就消。
他好长时间没有睡好,跟伏渊在起说几句话,很快便困,闭着眼睛在他怀里找个舒服位置,过几秒又有些不安地睁开眼睛来:“玄著,你这次不会走吧?”
“不会,臣再也不会走。”
等他语言稍微好上些,他就发现不妥——饶是韩运再后知后觉,也能听出来些人对自己说话十分不客气,夹枪带棒。
即便他经历过些网络,bao力,但亲耳听见满怀恶意编排,是又委屈又愤怒,若不是梦梦拦着,他早就搞出大事。
他每天工作当中,接触到人群身上总是带着迷人香水味,他对花粉过敏,连带着对这些浓郁甜腻香味,也觉得有些厌烦起来。
此时终于闻到伏渊身上清淡檀墨气息,心里突然便静。
伏渊垂着头,脑袋埋在他后颈窝,喷着热气道:“陛下,别生气。”
韩运还是在生伏渊气,且背这个口诀……实在有些荒唐,走几个月,回来给他本不知所云绘本,让他背,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呢:“不背!死也不背!这多字,你说要背几年?”
“陛下,别说这个字,不想背就不背吧。”伏渊深知他性格,只是男子双修功法难寻,这册无品级,已经是他能找到最适合韩运修习功法,普通人也能修炼。
“……不背就不能双修?”
伏渊嗯声,摸摸他头发:“若是不想,就不背吧。”
韩运:“……”
韩运痒得缩脖子,同时鼻头酸,只手抓着枕头角:“你下次……不要走这久,不然就不要你!”
“陛下放心,不会有下次。”这次确是意外,是他忽略时间流速这个问题,他紧紧把韩运抱在怀里,在韩运默不作声时候,抓过他只手,往他手腕上缠根红线。
红线缠上去瞬间,就隐没,韩运以为他给自己带什手串,低头看,什也没有,可那种戴上什感觉分明很清晰,只是摸也摸不着,看也看不见:“手腕上有什?”
伏渊:“红线。”
“这有什用?”
他原本有肚子话要说,这会儿也不想说,抓起被子就把自己给盖住——他要睡个回笼觉。
伏渊不言不语地从他背后搂上去:“小九。”
韩运装睡。
这几个月里,他生活确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因为工作,他接触人变,他去参加过几次公司、品牌商安排酒会,酒会上弥漫着各式各样香水芳香,穿得争奇斗艳,面上带着应酬式假笑,充满纸醉金迷浮华。
韩运本是喜欢宴会。因为在他做皇帝时候,办宴会时总是很热闹,切人人都捧着他,说些哄他开心话,但是在这里不样。刚开始韩运语言不通,听不懂,遇到最过分事就是被泼红酒,不过对方立刻就道歉,还给他擦衣服,他脾气很好地觉得这就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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