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这里吃饭,过来看看。”
导演心里门儿清,立刻笑呵呵地道:“翟总过来喝几杯吗?”
桌子人默契地开始挪位置,在郑之闻身旁给翟总腾个空位出来。
翟总坐下来后,发话说:“你们继续,不用在意。”说完就和郑之闻咬耳朵去,边抽烟边道,“你说你受委屈,受什委屈?”
其实他们在饭桌上喝酒,但是从不抽烟,因为节目组班底里有女士,闻不惯烟味道,何况墙上明明白白地贴着禁止抽烟几个大字呢,但现在抽烟人是翟总,就
导演不依不挠:“欸!叫代驾吧!现在打个车就能回家,再说,你车停在电视台?刚才怎没见你开车,不会是为推酒骗吧?”
桌上人劝酒劝厉害,韩运自己定力也不够,就端着红酒杯喝几口,喝还挺好喝,居然是甜。
这甜,都没有酒味,应该不醉人吧?
因为他没有喝酒这个习惯,之前在酒吧接触过什莫吉托、鸡尾酒,都难喝。他在国外工作他也从不跟人去酒吧,更加不知道红酒后劲大这个说法,心里也不再在意,索性大方敞开喝。
桌上谈笑之间,突然有人从外面开门进来。
韩运没好意思说,因为节目组琴太次,他弹不习惯,而且他确没有在人前抚琴习惯,偶尔次也就罢,拿出去卖弄就不好。再说,他弹琴是谁都有资格听吗?
他话出口,包间内可疑地静默几秒。有人心想他居然敢拂赵鲁面子,怕是要凉;有人则觉得他太过狂傲,琴弹不错就开始拿乔……
导演眼看赵鲁没有说话,就搁下筷子,副打圆场态度说句:“小韩,怎说话呢,赵老师都生气!咱们节目策划时可没有这个嘉宾表演先河,抬举你呢你怎……”
他还没说完,赵鲁就直接打断他,不悦道:“韩老师说不是很有道理吗?所谓琴瑟和鸣,抚琴自然是该与知己和鸣。”
又听见“韩老师”这个称呼,导演是怎也想不明白,韩运到底是什来头?来头大到让赵鲁这样尊称他,而且被人听见也不改口。
于是,包间里倏然又安静下来,有人吃惊地叫声:“翟总?”
紧接着,大家又扭头看向郑之闻,毕竟传闻圈里人都知道,郑之闻能火是因为有金主,金主本事够大。
那位金主就是眼前这位“翟总”,人高高大大,模样在总裁堆里,也称得上是个帅哥,年近四十还未婚,甚至专门为郑之闻投资几个亿电影。
郑之闻也愣,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想说些什,又不知道要说什话。
导演喝得满面通红,站起来道:“翟总您怎来?”
不仅如此,韩运还笑眯眯地应承。
导演心里掂量着他背景,面举起酒杯来,敬他杯,改口说:“韩老师在古琴上造诣颇深,咱们这节目组可真是卧虎藏龙……”他说几句漂亮话,更是跟着赵鲁改口叫“韩老师”,弄得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个什状况,这不就是个四线模特吗?
他敬韩运酒时韩运却摇头,拒绝道:“等下开车,不能喝。”
他是第次参加这种性质饭局,不知道酒桌文化,别人敬酒不能推辞。
但韩运是真不爱酒,他对这个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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