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心想,再也不会去你家玩儿!最后次去是上高中前春假,当时翔还是个所谓普通正常孩子。
“去趟外婆那儿就回来。”
早上出门时翔跟珠绪说。
“咦?翔不是说过外婆去世?”
“那是父亲这边
翔收到母亲短信:“外婆身体不好,没准需要住院治疗。”
短信结尾说:“那疼爱你外婆生病,说是想要见你面。这点事你应该能办到吧?”翔觉得这种说话方式依旧那让人厌恶。离家出走以来,翔几乎没有跟母亲通过电话。有什事都是发短信。翔并没有告诉母亲自己短信地址,估计是从姐姐可奈那问到。
“知道。有时间话,会去。”
翔简单地打几个字,按下发送键,但还是放不下心。
翔从以前就很喜欢外婆满津枝。爱说教这点和母亲模样,可他似乎并不在意。从母亲嘴里说出来听就让人怒上心头那些训斥,缓冲下从外婆口中道出,就成庄重箴言。外婆很擅长烹饪,经常自己做乌冬面。面粉里倒上水和成圆圆面饼,再用擀面杖擀开,用菜刀切,然后放进放足蔬菜和鸡肉大锅煮。小时候,翔非常喜欢吃这种乌冬面。
表情在几十年前曾经见过。父亲去世两个月后,满津枝就高声决定:“总是这样哭哭啼啼也无济于事,总之先搬家。这房子对于们来说太大,现在住公寓就行。在那儿咱们再重新开始!”
之后,她对上高中由美子说:
“定要考上大学。学费会有办法。现在不上话,由美你会后悔辈子!”当时她那斩钉截铁表情跟现在模样。自那以后随着岁月流逝,母亲衰老很多,脸上也出现深深皱纹,但那种表情丝毫没有改变。
“您……”
“用这1000万日元,到国外去留学也行,去哪儿上个专科学校也可以。即便不去留学,暂时在国外游学段时间也行。那孩子现在肯定是在自,bao自弃,才会把时间浪费在那种粗野女孩身上。有钱,明白能做自己喜欢事情,那孩子想法肯定也会改变。”
那时,每到春假、暑假,翔肯定会去外婆家。到小学高年级之后就几乎不去,因为比自己小3岁表弟是个优等生,搞得母亲由美子总是不停地感叹。
曾经有个夏天,他们和表弟家去附近看烟花大会。中途,表弟突然说:
“得回去。刚刚突然想起来今天有个必须得做练习题。每天不做上3页话,就特别不舒服,睡不着觉!”
翔当时很扫兴,觉得他真是个讨厌鬼。母亲由美子却从心底里佩服,感叹道:
“太不起!拓也不愧是将来能当医生料!”
“即便如此,这数额也太大……”
“没事没事,这件事情比这些钱意义重大。直在想必须找个时机给那孩子鼓鼓劲儿才行。”
“太感谢您!”
由美子眼眶里涌出股热泪。母亲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由美子直认为母亲已经完全融入生活在同屋檐下妹妹家,可事实并非如此。母亲永远是威严可敬伟大母亲。
“你让翔近期来这里趟,最近就行。当然,要他个人来。理由嘛,由美你可以自己编个合理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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