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津枝突然只手握着啤酒罐,啦啦啦地哼唱起来。似乎是曾经在哪里听过首曲子,应该是在什地方背景音乐里听到过。
“这首曲子叫《月亮河》。你听过奥黛丽·赫本吧?她是特别喜欢女演员。《罗马假日》很不错,不过更喜欢《蒂凡尼早餐》,电影里赫本头上围着毛巾,哼着这首曲子……月亮河,宽广河……当时已经结婚,也有孩子,看到这部电影时却忍不住哭。在这个世上还是有自由世界,当初如果有勇气话,肯定也能够前往那个世界。那刻时间感觉内心很憋闷……”
外婆慢慢转向外孙视线突然停住。
“翔,你有没有想过去美国?”
“美国?”
“那是位相当漂亮优雅女演员。应该是位出身很好女孩,为培养自己礼貌举止还去什地方当过秘书,那时候可受欢迎。本来就很喜欢看电影,当时就想定要去东京,定要当上演员。”
“真当上就好。”
“凡事都没那简单。”
满津枝轻轻地叹口气。瞬间仿佛又回到20几岁时候。
“过去,乡下姑娘被很多事物束缚着。那简直就跟电视剧里演样。高中毕业时候,时代已经发生改变,女孩中也有好多人能去上大学。也想去东京女子大学学习英文,可是家里人就是不同意。父母都是些思想古板人。”
“太麻烦,还得专门跑去电影院。DVD也是,又是借又是还太烦琐,就不怎看。”
“其实还是挺有意思。”
“也许吧……”
“年轻时候,要说兴趣就属看电影。们那时候经常去看……”
如翔所料,果真谈到年轻时候事。不过还好是关于兴趣娱乐,翔决定再陪着外婆聊会儿。
“哦。”
翔回想起小时候曾经去过外婆娘家。那是幢用土墙围起来大房子,在战前好像是当地大地主。庭院里还有口古井,打井水喝是相当少见。佛堂里陈列着去世祖先遗照,那里面就有外婆双亲。有关去世之人话题总是会让人感觉无聊至极,但也许是啤酒缘故,抑或是外婆说话语调,却让人感觉听听也无妨。
“父亲坚信稍稍工作或见习段时间之后马上嫁人,对于女孩来说是最幸福……上大学、当演员都是些无稽之谈。也正因为如此,才喜欢上美国电影。甚至撒谎和女性朋友起,其实个人跑去电影院事。”
“个人去不吗?”
“去不呀!正经家庭出身女孩如果个人跑到电影院,肯定会被说成不学好。这都是真事……”
“因为这个,曾经还想过要当女演员呢!”
“啊!真?!”
翔对此大吃惊,目不转睛地盯着外婆脸。母亲由美子和外婆长得很像,都是高鼻梁,外婆年轻时候肯定也是个大美人。
“真。那是从新制高中毕业后刚刚工作不久,邻居家儿子在东宝公司当副导演。大家好像把照片给他看。随后辗转几个人之后,位不起导演也看到。之后,他们在物色新人时,那位副导演曾经来找过,说是想把打造成第二个‘司叶子’。”
“司叶子……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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