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杀
那些小猫小狗？”
老爷爷自言自语道，又重新望着
脸。然后轻轻地“哦”声，赞同似点点头。他行为却让十分不解。
过
会儿，老爷爷突然问道：“你以前和S君很要好吗？”
“怎
说呢，就算是吧。”
“是吗？那现在要跟你说话对任何人都不要讲，能保证吗？当然，除警察也绝对不会对别人说。”
两只茶碗形状相同，只是大小不样。
“老爷爷——”
刚开口，老爷爷便捧着自己茶碗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被抓起来之前，啊，真想对什人说说。这个对象看来就是你。这也是缘分啊。”
等待着老爷爷继续说下去。老爷爷直盯着小桌子正中，似乎是在努力回想什似，长时间沉默不语。终于，他开启干燥嘴唇向询问道：“你是怎知道是杀死那些小猫小狗凶手？”
“正要把事情跟警察说。负责警官不在，所以要再打电话过去。”
老爷爷长出口气。
“再也不干那种可怕事，放心吧。”
“那……”
“再也不干。”
老爷爷告白
老爷爷家很好找。想起老爷爷曾经对S君妈妈说过，他家就在柞树林另边。往那边走去，就看见幢小房子，门前有个写着“古濑”姓名牌。
按按门铃，屋内似乎有响动。隔会儿，门缓缓地开。从中露出老爷爷脸显得十分苍老颓唐。
“你——”
“老爷爷，有些事情想问您。是关于那些被杀死小猫小狗。”
尽管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点头。老爷爷望着，慢慢地说起来。那声音充满感伤和空虚。
“杀死小猫小狗，是S君。”
大吃惊，感觉在脑子里混杂无数想法突然间颠倒。
“但是，刚才您不是说……”
“
当然不能照实回答。又怎能说出是S君告诉呢。
“想起那天在S君家门口碰见老爷爷时候，大吉向您扑过去事。其实大吉直被训练对腐烂动物气味产生反应——”
“是那回事吗？”
老爷爷呈现出种十分意外表情。
“是。也说不清是什原因，S君以前曾经这训练过大吉。所以想，大吉之所以向老爷爷扑过去，是不是老爷爷身上有腐烂动物气味呢？然后又想，那会不会就是老爷爷杀那些小猫小狗呢？”
走进去。
窄小、空荡荡起居室。榻榻米已经有多处翘起来，粗糙不堪。窗外是片幽暗柞树林。柞树林和房屋之间有块空地，杂草丛生，看起来应该是院子。可是那里只有个小小储物箱，花坛、盆栽概没有。
“家里没有冷饮。”
老爷爷两手捧着热气腾腾茶碗，从水槽向这边走来，隔着张小桌子坐在对面，把放在桌上只茶碗向这边推推。
“这是妻子以前用茶碗。对不起啊。”
没有做任何掩饰和铺垫，单刀直入地说。
“那些事，是老爷爷您干吧？”
老爷爷俯视着，眼睛眯缝起来。那是双混浊玻璃珠般漠然失神眼睛。
“进来吧。”
老爷爷弓着腰，示意进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