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泰造马上回到九州农村。在自己当时生活过地方,调查当时发生事。
“在村子图书馆里找到份资料。是关于当时这个地区举行葬礼资料。看,真是大吃惊。”
泰造在那个小村子生活时候,举行葬礼时都要把死者遗体放进“座棺”。也就是说把遗体放进个桶状棺材里,遗体呈坐姿,然后就以这样状态下葬。
“那资料上写得很清楚。把遗体放进座棺时候,基本上大都是全身僵硬。所以就只能由僧侣、亲戚或是帮忙人把死者胳膊和腿折断。”
“那,老爷爷,您小时候在院子里看到——”
是——道夫说是对。
泰造真想堵住自己耳朵,他勉强支撑着,依旧面对着道夫。
“老爷爷,您究竟为什想要去折断小猫小狗腿啊?您告诉吧!”
面对着这个九岁少年,泰造感到种无以言表恐惧。这就好像是老鼠害怕猛禽般,本能恐惧。
片刻间,两人都沉默——
藏起来啊。在那种地方扔着只猫尸体,双腿还被折断,肯定马上就会有风言风语。后来也确如此啊。”
“当时很慌张——”
“不对!老爷爷,撒谎时候忘记自己说过话可不行哦。您是这对说——折断小猫双腿之后,刚才已经陷入疯狂心终于回归平静。”
泰造感到阵强烈焦躁。为不表露出来,他努力克制着,慢慢地、慎重地低下头。
“老爷爷,您没有移动尸体,是因为您想告诉S君‘你送礼物,接受。’是不是这样?”
泰造点点头。
“那只是把妈妈遗体放进座棺过程而已。那些人,就是单纯为葬礼而来帮忙。”
“可是,下葬之后,您妈妈不是转世
“开始确确是害怕……对于尸体转世,真是很害怕……”
梦呓般,泰造开始讲述。
“年以前,有场车祸把个小姑娘撞死。你也说记得这件事。是那起车祸目击者。那个被车撞小姑娘最后意识中,犯个大错误——她把当成肇事者。所以……”
自己在那时冲动之下,折断小姑娘腿。泰造把这件事情经过告诉道夫。道夫眼中瞬间闪过丝锐利光,随即消失。
“对自己做事情真是很后悔。很害怕自己。妈妈尸体转世那件事直支配着心。也觉得这样不对。怎办才好啊?总是在拼命地想,怎样才能忘掉小时候那个经历呢?结论是,应该确认妈妈尸体转世其实是错觉。想,只有这样,这个已经在心里扎根恐惧才能消失。”
泰造感觉到道夫又向自己靠近步。
“总之就是这样吧——老爷爷您并不是害怕小猫小狗转世才折断它们腿。而且您也从来没想过要阻止S君。相反,您倒是希望S君继续干下去。这又是为什呢?答案只有个,也就是——”
泰造扬起脸。道夫唇边依旧带着浅浅笑意。
“老爷爷您很想去折断尸体腿!”
听到这句话瞬间,泰造感到包裹在自身周围那个坚固壁垒轰声崩塌。自己像被扒光样,bao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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