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己
选择。是他自己决定。
们什
也别说
。”
“可是……”
就在他们两个说话时候，礼花棒已经开始四处迸溅出小小火花，过
会就齐喷射起来。礼花棒喷射出红色、黄色、粉色火焰，发出巨大声响，照亮幽暗房间每个角落。凝视着那耀目光亮。接着，边用手遮着脸，边把那束三色火焰拿到窗子上黄色窗帘旁边。
“哥哥，不要！”
美香叫着，可窗帘已经被点燃。下端燃起火苗下子蹿到上方，那纵长火苗就在面前包裹整个干燥柔软窗帘布，渐渐铺陈开来。那热度似乎是在直接灼烧着脸，本能地躲闪下，整个身体也转向后面。美香高声叫着，但是她说得太快，听不
“毁灭故事？能做到吗？”
“能。很简单。”
站起来。美香不安地叫声“哥哥”。穿过黑暗房间，把手伸进挂在桌子旁边书包，取出个塑料袋拿到近前。
“哥哥！不要！”
“没事，美香，马上就结束。”
“你就想这样继续下去吗？”
果然是意料之中问题。
“你就想这样继续下去吗？”老爷爷又重复遍。
闭上眼睛。满室幽暗，闭上眼睛也没有任何改变。深呼吸次。在脑子里响起本来不可能听见蝉鸣。
“——不。”答道。
“同样事？嗯，那是——”
此时，楼下又传来妈妈怒骂声。听不清内容，只是长长连串，原本以为停，可是马上又反复地说起来。如既往，根本听不见爸爸声音。
“足够吧？”转向老爷爷。
“已经累。这些话不想再说下去。”
“嗯——是吗？”
医院看到照片上小宝宝简直是模样，所以马上就明白是她来。”
“哥哥眼就把认出来呢！”
美香快活地说着。点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
老爷爷自言自语地说道。
“哥哥……”
从塑料袋里拿出烟火盒，从里面抓出把礼花棒拿在左手，右手打着打火机，凑到礼花棒前。
“哥哥！不要啊！”
“小美香——”
老爷爷声音淹没美香声音。
老爷爷应声“这样啊。”那声音充满寂寥。
“那你打算怎办？既然你已经觉得这过下去不行。”
“只有毁灭。”
“毁灭什？”
“毁灭这个故事。”
老爷爷沉默会儿，换种缓和口气。
“最后再问你个问题好吗？”
不知为什，在那刻，似乎已经知道老爷爷将要问什。而那才是老爷爷最想知道。
“您说说看。”
老爷爷问个非常简单问题。
“但是，只有欢迎美香。爸爸根本就不在意，妈妈总想把美香弄死。”
“弄死？”
“嗯。这热夏天还不许开窗，出去，妈妈就故意把装着美香瓶子放到毒太阳底下。她知道美香最怕热。这做，都是因为她想弄死美香。因为她做不到亲手捏死美香，或者把美香扔到什地方去。”
“她为什做不到？”
“想她还是会自责吧。因为妈妈知道，她在跟做同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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