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问题,不是杜松子酒。来杯真正酒如何?”
“今晚连硝化甘油都喝。”
“待会儿你要喝玩意儿也和那个差不多。”她向保证道。
她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翻腾好阵子瓶瓶罐罐,拿出杯和们之前直在喝差不多东西。嗅嗅,说:“掺丹鸦片酊?他还在医院里?”
“对,猜他脑袋受伤。先生,你可以喝,如果你想喝话。”
潦倒不堪。你收留他,给他个家,供应他所需鸦片酊,并且把他当仆人使唤,在面前扇他耳光,也当着其他人面扇他耳光。他爱着你。总会有天,你早上觉醒来,发现他正在砍你脖子。”
她全身发抖,站起来大笑。
“要是们两人之中还有人知道你在说些什,那可太好。不过你真知道吗?”她说着拿起两只空杯子穿过厨房门。
点燃根香烟,惊讶于自己为什会有这种想法。是学会通灵?会有这样预感是因为意识到什事,抑或只是神经出毛病?
“如果你不想现在离开,那最好……”女郎端着满满两杯酒回来,对说,“把自己灌醉,失忆几个小时。在你杯子里加双份杜松子酒。你需要它。”
把加料杜松子酒灌进喉咙,马上就觉得舒服多。们边喝边聊,感觉自己活在个美丽快活、充满友情与和平世界里,时光飞逝。
黛娜只喝杜松子酒。也喝会儿,然后又喝杯杜松子酒加鸦片酊。
之后玩个游戏,拼命张大眼睛假装清醒,虽然什也看不清楚。当这个办法不能再欺瞒她时便放弃。
记得最后件事是她扶到客厅长沙发上躺下。
“不需要。”说,不知道为什这说,却说得很开心,“需要是你。提到杀人你就要对发脾气。这就是女人思维,你以为如果不提,就连上帝都不知道这城里到底有多少人想杀你。这种想法很蠢。们说没说都不会影响低语者,只是举个例子——”
“拜托,求求你别再说!是很蠢,怕听到那些词,怕他。——哦,你干吗不在请求你干掉他时候把他干掉呢?”
“对不起。”真诚地说。
“你觉得他——”
“不知道。”对她说,“而且想你说得对,说这些都没用。还是喝酒吧,只不过这杜松子酒好像没什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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