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宥卡拖着他下车。程誉懒洋洋地站着,薛宥卡没管他,埋头扫码给车费。
进酒店,还得办入住,两人行李白天已经送到房间。
入住过程很快,酒店前台忍不住多看两个帅哥几眼。
薛宥卡拿着房卡,跟随酒店员工往房间走。这座酒店建筑别具特色,原先是石库门弄堂,嘉佩乐酒店入驻,在不改变原貌情况下,尽力还原传统弄堂建筑,摇身变成豪华酒店。
程誉个人订个别墅。
司机:“你朋友是不是喝多?这大酒气。”
“是喝点……不过应该不会吐,看他还比较清醒,没有醉不省人事。”
程誉也没有睡觉,听见这话,那只搭在薛宥卡肩膀上没有动静手臂,动下,抬起来捏下他下巴。
薛宥卡很无奈,别过头躲开:“再摸咬你啊。”
司机感觉有点不太对,又瞥眼反光镜。
程誉:“你住哪?”
老k懵逼:“他妈怎知道住哪儿……”
薛宥卡给wolf打电话,确认过后,把老k塞到大哥们出租车里。
随后,他在路上也拦辆出租。
程誉觉得之前住那家酒店套房有问题,被子上有小虫子,晚上咬他,身上还长几个小红点,今天早让隔壁嘉佩乐人开车过来把两个人行李提走。
大笑:“真有你。”
聚餐结束,已经是凌晨。
雪下得比方才大些,不比北方,是到半空中就融化大半细雪。薛宥卡没有戴围巾,耳朵脖子冷得让他瑟缩,忍不住低头往手心里哈气,然后捂住自己冻僵耳朵。
程誉看见,突然抬手,手指在他耳垂上搓下。
薛宥卡抬起头来看他,不知道他干什。
薛宥卡把他弄进房间。程誉躺上床,薛宥卡弯腰给他脱鞋,算是伺候得很周到。屋子里很暖和,他还帮程誉脱外套,平时很难搞turbo,这时出奇地温顺,完全顺从他,他干什都配合。
薛宥卡帮他把外套和毛衣脱掉,还把皮
那个喝醉,闻言又去摸这个小帅哥下巴,像逗弄样。
薛宥卡说话算话,咬住他手指,当然不敢用力,这可是澳门鼓王手,只不过不轻不重地咬下示威。
程誉在他衣服上擦下指尖湿润,仍然是闭目养神状态,就好像自己没干过这幼稚事。
车子停在嘉佩乐酒店大堂外面。
凌晨,依然有门童站岗,上来开车门。
薛宥卡知道是住嘉佩乐,所以对司机报名字,但不好意思去蹭住。
因为上网搜,这家酒店价格贵得太离谱,准备把程誉送到后,自己去旁边找个普通七天住晚。
车上开空调,司机还开雨刮器,说:“好多年没见上海这下雪。”
薛宥卡在车上感觉暖和多。
程誉闭着眼睛,靠在车上,只手搭在薛宥卡肩膀上。
程誉又去摸他脖子,然后说:“你身上好冷啊。”
薛宥卡看见他有点醉醺醺样子,就抓住他胳膊,免得他走路晃。
老k跟大家是个酒店,都是主办方安排铂尔曼。
老k看着程誉跟薛宥卡起走,晕头转向地地跟在他们背后,被程誉喊住:“你是变-态吗?跟着们干什?”
“不跟着你们跟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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