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语气有问题，程誉很快换
个语气：“乖，去找
个。”
这画风转变得太快，薛宥卡接受无能，程誉还是凶点他比较习惯。
“那得等
回家，现在在外婆家，马上就回去，是很要紧
事吗？”
“要紧。”
“那马上叫妈回
程誉也是刚反应过来，想着要在年关这个重要时候，给他弹琴唱歌，怎
个海鸥就让话题彻底跑偏。
哇卡卡卡：“妈喊放烟花！你等会儿。”
程誉看向窗外，盛大烟火点亮半边夜空。
“新年快乐。”他发消息。
薛宥卡双手插兜，喝出口白茫茫热气，仰头看着天空，然后拍几秒钟烟花视频给程誉：“新年快乐。”
“给定金，正规公司。”应该是正规吧，不正规谁给他万定金啊。
哇卡卡卡：“上次在漫展加游戏策划。”
“漫展？”
联想到漫天飞舞杀马特，程誉有充分理由怀疑他被骗子盯上。
“有人陪你吗？你那同学呢。”
哇卡卡卡：“想起来，是海边，你在澳门。”
程誉站在明亮琴房，用夜景模式拍窗外给他。
哇卡卡卡：“！！！”
“哇塞，你这是海景房啊！！”
尽管是晚上，但照片里仍能看清不远处深蓝色海湾，并且毫无阻挡，表明从程誉窗外看去，根本不存在任何建筑。
说他好厉害啊。
程誉：“般。”
不出他所料，哇卡卡卡又问：“请问turbo老师，有这个荣幸听下这首新歌吗？”
程誉：“写完后，除海鸥，就没有任何生物听过。”
程誉：“也几乎不唱歌给别人听。”
还给他发个188新年红包。
程誉转账888给他，薛宥卡没有点开。
过有十几分钟，程誉发消息：“烟花看完没，看完找个没人地方。”
“做什。”
“让你找你就找。”
“他要在家过年，自己去，男怕什，骗子会蠢到骗个t大学生吗？”
“把航班号给。”
“诶？你要来接吗，不用来，人家正规公司，酒店都给报销，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少废话。”
两人叨叨絮絮聊半天，到十二点，薛宥卡听见何小由喊他放烟花，他才反应过来。
程誉：“有时间带你来玩，不过也没什好玩，有几只狗，很凶，晚上爱叫。”
薛宥卡想起来：“初三要去珠海，珠海离澳门很近诶，不过没有通行证，你要是来珠海可以请你吃饭，吃贵！”
“来珠海干什？”
“接个单，个游戏，要拍套图。”上次六千块漫展出场费进腰包，他给孙文浩发两千工资，两人是好友，现在也有点合伙人意思。
“什图，安全吗，还要你去外地。”
本来以为薛宥卡要求求他，或者撒个娇，卖个萌，没想到对方重点在海鸥两个字身上。
哇卡卡卡：“那真是毕生遗憾！”
哇卡卡卡：“不过你们家养海鸥吗？”
“窗外飞过。”他开着窗和门，在夜色下望到很远海平面上去，海鸥从海面上掠过，离他很远。
“你家住海边吗？”虽然刚玩游戏上瘾，但跟程誉聊天似乎比玩游戏有意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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