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
漱
两次，不然你再闻闻。”他主动地凑近。
程誉注视着他发亮
眼睛，微微弯腰，低头在他脸侧闻
下。
有种自己漱口水薄荷和桃香，还有种更为明显柑橘调香气，像雨后青草地。
“你喷香水。”味道是好闻，但这种香味显然只有香水才会有。
“是啊……学姐带买，她送。她说你会喜欢……”仰头看向程誉，低声问，“那你喜欢吗？”
薛宥卡喝点漱口水，嘴唇没有挨着瓶口，照镜子时候仿佛带着雾气，朦胧看不清晰。
程誉把蜡烛插好，找会儿打火机，把灯关。
出来时候房间里已经黑，不过院外有光从窗户透入，程誉把蜡烛点上：“你过来吹吧。”
戴着寿星帽，许个中五百万朴素愿望，低头把蜡烛吹灭。
“可以吃吗？”
人这
拌嘴，竟然拌着拌着就笑起来，觉得自己被他带有点幼稚。
两人前后进院子，院落里栽颗很粗壮银杏树，地上有绿色落叶，银杏和绿枫上挂几串灯，薛宥卡眼就看见树上灯，在深夜像颗颗星星样。
“那是你挂吗？”
“找人挂。”倒也不是特别为他布置，程誉只是个人住着，想把生活过得有温度些。
进客厅，把蛋糕放在餐桌上打开，蛋糕上写着十八岁生日快乐。
“你晚上吃多少，还没撑？”
“其实吃挺多，没想到你也会买蛋糕给，那不管怎样都得吃啊，而且你买这个……看起来就很好吃。”薛宥卡说谢谢。
“随便买，”程誉之前就在选，选很久，选个二次元蛋糕，见他直接开动，忍不住问，“你漱口吗？”
“漱，还有酒味儿吗？”
“有点。”。
程誉把寿星帽子递给他，薛宥卡戴上后，闻到奶油香气，突然打个嗝。
程誉瞥他眼：“你都打酒嗝儿，你还说没有酒味，你自己哈口气闻闻？”
薛宥卡侧过头哈口气，果然有点酒味。
“……那去漱下口。”薛宥卡进他卫生间，在洗手台上找到漱口水，“你漱口水能用？”
“用吧。”程誉往蛋糕上插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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