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宥卡调好闹铃,关静音,躺在枕头上,他感觉程誉应该还没睡,是背着身。这张床没有程誉家里大,他靠上去,也没有抱,就是挨着程誉睡。
过好会儿,程誉翻身过来抱他。
“就知道你没睡。”薛宥卡已经快睡着,闭着眼睛用脑袋去拱他脖子。程誉温柔地拍拍他背,说睡。
这天大家都累,夜色更深,整个酒店寂静无声,只有招牌竖立在大楼顶部,亮着光。
次日清晨,他和程誉赶在用早饭前,去附近单独散步,因为是国外,又没有认识人,估计社团同学都在睡觉,索性牵着手,薛宥卡把手塞在他大衣兜里,绕着满是落叶公园逛圈,干净晨光透过树隙落在身上,连发丝都烧成温暖金色。
薛宥卡也看着便宜买几瓶,当地人英语不好,只能用手比划或俄文翻译器交流。
程誉:“你买那多烈酒干什,你知道这些是什酒吗?”
薛宥卡掏出零钱结账:“不知道啊,买回去送人啊,而且社长不是说吗,们明天去贝加尔湖会很冷,酒保暖。”
“你喝就晕,还不如多贴几张暖宝宝。”
“暖宝宝也贴,酒可以给你喝嘛,这些看着很好喝啊。”
“……”
“知道!”他妈妈怎跟薛宥卡个脑回路。
“不要不耐烦,对小誉,你是不是让人黑进手机?”
程誉又不说话。
“妈妈手机里有商业机密,下次不要这样做,已经找人修复好。”储沛心依旧很温柔,虽说是过不知道几个月才发现这件事,但也没有苛责儿子,“除非有意外,不会轻易给你打电话,在外面玩……你不是个人去吧?”
上午九点半,行人包车前往奥利洪岛。车是长型面包车,俄罗斯小钢炮,能载十人,几辆车组成个车队,在无人西伯利亚公路上驶向更远前方,漆黑公路上,两旁是雪白苍茫旷野,行行随着雪线起伏白桦林在视线里倒退。
虽然用着
他们这次订酒店在市中心,是栋现代化五星级酒店,点没有吃苦感觉。回到酒店,薛宥卡冲澡,继续开电脑搞论文,他上台厚重笔电终于在几天前寿终正寝,借程誉电脑来用。
“你都不困?”
“再改改。”
程誉洗完澡,直接躺上床休息,房间是他自己订套房,张大床,薛宥卡把床边灯给他关,坐在书桌前,对着窗外公园敲键盘,平光镜反射着电脑屏幕光芒。
他也没有写太久,明天还要早起,轻手轻脚地关电脑和台灯,从另边上-床。
“跟朋友,好。”
两人结束通话。
晚上饭后,气温更低,街上已经没有人影子,薛宥卡终于在异国他乡感觉到萧条,和国内大不样。
大家拥进酒店旁边家食品商店,买酒买巧克力,薛宥卡本来只想买点巧克力,突然看见柜员后面柜子里罗列小瓶酒。
那些瓶子都是巴掌大小,有各种颜色,酒也是好几种颜色,黄澄澄或透明,撞在小巧精致玻璃瓶里,贴着俄文标签,问价格,居然才两百卢布,贵要四五百卢布,算下来才几十块价格,连不喝酒女生都忍不住买,说拿回去当伴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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