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挠过肚皮，不小心也碰触到程誉。
薛宥卡又挠腿。他怀疑是不是那份特别要求“不要加海鲜”
海鲜菠萝饭有问题，比如用
虾头油。这点程度对他印象不大，只要不食用过多就没问题，就是会发痒而已。
薛宥卡手老是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把程誉撩到僵硬，像个铁杵：“你干什
乱摸！”
“
痒。”
——他说骚话为什可以表情这自然。
“结没结婚？”
“怎知道。好像没有吧，没戴婚戒。”当下属要揣摩上司心思，所以会观察仔细点。
程誉戳下他脑门：“你给长点心眼，别被骗，这
听就是老色胚，后天上课陪你去。”
“啊？”
“啊什啊，有进不去地方吗？”
哪怕程誉毕业，可他还有个乐队，他有多爱天蝎，薛宥卡心里是清楚。
“那晚上时间腾出来给你，就不回宿舍。”
程誉高兴些，回家出租车上，问他：“那个魏总，男女？”
“男。”
“还让你请客？”
“吃东南亚菜…还可以……好，下次有空请你……不用不用，请就行，真啊！稍等，等会儿看看邮箱，今天太忙，还没来得及看呢……”
程誉听着有些不对劲。
这什上司啊，问人吃什，还约薛宥卡起来？
程誉夹筷子烤肉喂他嘴里，薛宥卡别过头去，没吃，大概继续讲有分钟电话，全程是：“好，明白，懂……”
电话挂。
程誉声音变得更哑：“哪儿？”
“到处都……”薛宥卡觉得问题不大，之前误食，因为分量少，就是浑身发痒几个小时，睡觉就好，连药都不需要吃。
“……那给你治治？”
“怎…治？”薛宥卡从他语气里听出来几分飘忽旖旎，不是很确定：“你有药？”
“就是药店买…”程誉起身，拉开床头抽屉最下层，翻
“哦，你能进来们就起吧。”
回到程誉四合院，薛宥卡打开书包，又改会儿论文，觉得身上有些发痒，挠挠腿。
冲过澡后，被窝里，薛宥卡靠在他身上，亲得有点缺氧，睡衣纽扣被程誉手指挑开大半。
虽然埋在被窝下部分看不清晰，可能感觉到肌肤紧贴温暖。
这时，薛宥卡手指往下探，挠几下。
“人家也请过，而且还帮过很多。”
“什时候请，怎不知道？”
“去年事啦，当时不是去上个厕所，他把账单结，后面直没找到机会，微信转给他他也不收。”
“你是尿有多急，付个钱都要跑？”程誉听就觉得这个魏总不对，“多大年纪？”
“呃，可能……四十？看着三十，但是干到他那个级别，应该有四十吧。”
程誉：“你上司？”
“是，中商那个，通知中商学堂面试过，这周末就开始上课。”中商学堂为期两个月，每周线下两节课，上课地点在中商总部，也就是说，周六周日时间将被占用。
“挺好，”程誉当然知道这个学堂，是好事，不过……
“那你不是更忙……算，过两个月就好。”
薛宥卡望向程誉那副显然不太乐意，可还是尊重自己模样，又想起交换生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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