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宥卡哦声,抬手把衣服拉链拉下去。
“这还差不多,”程誉又说,“你小时候就答应过,不能爽约。”
从剑桥回学校,生活恢复之前忙碌,白天要上课,要看书,程誉排练时候他去泡图书馆,其他时间都会吧书带回去跟他在同个空间里学习,或是起去看牛津辩论赛,周末坐火车到伦敦听场音乐会。
牛津是个很安静城市,学院里随处可见穿着牛津校服学生,学生租船还有优惠,只需要三镑就能租下叶小舟,而给游客撑船也是个学生之间热门兼职。
程誉是在个午后划船带他过去。
细长小舟顺流而下,停靠在河畔。之前荒芜杂乱院子重新整修,请园艺师打理,现在变得花团锦簇,就好像在原地生长十几年那样,外墙修缮过后,依然带着沉重年代感。
头套不小心丢到花店,程誉自顾自地咬他耳垂,很轻:“先吃耳朵……”低下头去贴住他红润嘴唇,“再吃嘴巴。”
“嘴上有口红。”为cos小恶魔,他抹上种树莓深红色在嘴唇上。
程誉就停下,然后又舔口,说:“反正没毒。嗯…”他探出舌尖,尝尝味道,“还有点巧克力味儿?”
薛宥卡脸红透,余光瞥向出租司机,张开嘴脸也烧红:“没漱口啊。”
“你什没吃过。”
这件事薛宥卡是后来想起来,跟他讲是因为割包-皮才穿裙子。
程誉对当时记忆非常清晰,这段完全让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程子巍交好回忆,尤其深刻。
薛宥卡:“然后呢?”
“然后他问你为什不穿内衣。”
“……”
里面装潢大致不变,只是变得更新,还多许多植物。有些破损楼梯也修复,踩着楼梯上楼,依旧会有年久失修咯吱声,但比之前好许多,绕着楼梯路上到阁楼。
房子是尖顶,两旁穹顶矮,中间高,床就放在片白色地毯正中央,由穹顶挂着许多串星星灯,阳光透过阁楼圆窗进来,温暖地照在那张看起来就很柔软大床上。
“去试试。”
“啊,现在吗?”那张床足够雪白,崭新洁净得叫人要用沐浴焚香来享用。
程誉挑眉:“不然你想什时候试?”
薛宥卡不说话,好像想到什:“不就两回吗……”
“嫌次数少?”程誉咬他,低声说,“晚上你等着。”
“唔,你别在车上这样啊。”
“英国到处都是基佬。”话这说着,程誉也没继续,只是拉住他手指把玩着,语气状若有些狠,“刚才那个问题,嫁不嫁给?你要回答好。”
薛宥卡连说三个好。
“好吧,这是有点恶心。”薛宥卡想自己当时年纪,又想到刚才问自己搭讪男人脸上笑容,胳膊泛起鸡皮疙瘩,打个哆嗦。
“爷爷不喜欢他,”程誉字句地说,“所以以后嫁给,也不用面对他。”
“……什时候说要嫁你。”
“你不嫁吗?”因为司机听不懂他们在讲什,程誉半点没有避讳,压过去贴着他耳朵,“那要把你吃。”
热气吹拂在耳朵上,薛宥卡痒得发笑,花束在怀里被压扁:“你要戴着头套说这话,那还有点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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