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久……”程誉终于在座椅底下找到另枚,递给他,伸手,“你给戴上。”
薛宥卡慢慢地给他戴到底,听见程誉声音:“戒指都戴,花也收,你要再不乐意,就要使出绝招啊。”
薛宥卡问:“你绝招是什?”
“你想听什歌,给你唱。”
薛宥卡说愿意。
“所以给买花,是求婚意思吗?”
“…随便买,也不是随便,不过你花都收,不同意也得给同意,”程誉开始摸兜,“也不是什都没准备,你等等啊……”
薛宥卡就看着他单手摸着方向盘另只手摸兜,掏个什东西出来,结果前面车子急刹,弄得程誉也跟着刹车,手抖,东西掉在座椅缝隙里。
程誉骂句脏话,尤其是摸摸发现戒指彻底陷入缝隙找不到时,打开窗户骂前面司机:“你tm会不会开车啊?!”
“对、对不起哥们,新手。”
程誉又问,“那你没有别想做吗?个月假期诶。”
薛宥卡不准备现在就告诉他,这是他特意准备礼物,反问道:“你有没有特别想做?”
“那个教堂,你说那个,可以看到天蝎座流星雨。”
“嗯…那就去看流星雨。”
程誉不知道怎开口,拐弯抹角地问:“哦对,你那个前老板,ohio州来那个。还有联系吗?”
程誉:“王菲?”
“不是…是说,挺愿意,你说都愿意。”
金色夕阳穿透挡风玻璃,渡在程誉侧脸上。在世俗潮浪里,程誉是他迎面而来光。
程誉开着车离开。
在路旁临时停车位上熄火。
“你买什?”薛宥卡似乎猜到,但故意没有说,跟他起扒拉座椅找戒指。
程誉找半天,汗都下来,好不容易找到个给他:“戒指……妈不管你先戴上,还有个再找找。”他把光洁铂金戒撸到薛宥卡手指上,努力找剩下那个。
“你什时候买?”薛宥卡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拿着手机手电筒打光。
“你说bruce?没什联系,上次发邮件在半年前。他好像离婚……怎?”
“……没什,”程誉拐弯上高架,目光凝聚在前方,只用余光扫他,状若不经意地问,“想不想跟回家,妈直想见你,还问,说什时候结婚啊,说你忙,没时间。”
薛宥卡就看着他,眨下眼。
程誉表情有些不自然,继续说:“意思是,看新西兰风景不错,干脆、要不然,如果你愿意话……们就去结婚,嗯,登记下,然后在你说那个教堂,在天蝎座流星雨来临那天举办婚礼。”
薛宥卡又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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