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学生同时看到那件和服,结果却如此相悖,这究竟意味着什?敏锐读者或许已经察觉到。事实上也注意到同件事,只不过法院及警方似乎并未做进步思考。
不久,死者丈夫,也就是旧书店老板接获通知回到家中。他外表不像般旧书店老板,羸弱又年轻。他见到妻子尸体,或许生性软弱吧,尽管没有哭出声,却已泪流满面。小林刑警直等他恢复平静后才开始侦讯,检察官也在旁适时提问。然而令他们失望是,老板对于嫌疑犯也毫无头绪。他说:“保证,们绝对没有做出任何会招致他人怨恨事!”说完,又哭起来。之后警方汇集各种搜查结果,判断这起案件并非窃贼所为;同时,警方也通盘调查老板过往及妻子身份等,但都没有发现特别值得怀疑地方。这些东西与故事没有多大关联,所以容在此省略。最后刑警询问死者身上多处伤痕事,番犹豫之后,老板吞吞吐吐地回答这些伤势是他造成。警方锲而不舍地追问,他依旧不愿意明确回答这做理由。由于当晚直在外做生意,就算这是老板虐待妻子所留下伤痕,他也没有杀人嫌疑,因此,警方便没有进步审问下去。
于是,当晚调查到此告段落。
何斩获,反倒进步把事件推入迷宮。在搜查过程中,专案小组得知旧书店隔壁点心店老板,自太阳下山后就在屋顶晒衣场上吹尺八箫【16】,而他所在位置正好正面对着旧书店二楼窗户。
各位读者,事件发展至此越来越有趣。凶手是从哪儿进入旧书店,又是从哪儿离开?既不是从后门,也不是从二楼窗户,当然更不可能从店门口。究竟犯人是开始就不存在,还是后来像水汽般蒸发?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过会儿,小林刑警带两名学生到检察官面前问话,而这两人回答,却进步让案件如陷入云里雾里。他们是在长屋后方租屋而居工业学校【17】学生,看来不像会信口胡诌。话虽如此,两人回答却使得这起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对于检察官提出问题,他们大体做出如下回答:
“八点左右,正好在这间旧书店前翻阅台架上杂志,不久便听见里间好像有什声响,条件反射地抬头望眼纸门。纸门虽然关着,窗格子却是打开,有名男子站在后面。只是在抬头那瞬间,刚好是无窗后男子拉上窗格子时候。再详细情况就不清楚,不过根据腰带样式判断,敢确定对方是名男子。”
“那,除对方是男性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细节引起你注意,例如身高或衣服花纹什?”
“只看到腰部以下,因此无法推断身高。记得他穿是黑色和服,或许有着极细线条或斑点,不过当时看到衣服却是全黑、没有花纹布料。”
“当时正跟这个朋友起看书。”另名学生说道,“跟他反应样,听到声响,抬起头来时刚好看到无窗窗格子关上。但是,确定那名男子穿是白色和服,没有线条或任何图案,是纯白和服。”
“这太奇怪,你们当中定有人搞错吧?”
“绝对没错。”
“也绝对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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