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将剩余钞票重新用油纸包好,放回原处。当然,这做是为隐藏偷窃金钱证据。老寡妇究竟存多少钱只有她自己清楚,就算仅余半,也不会有任何人怀疑这笔钱被动过。
接下来,他顺手拿起榻榻米上坐垫,揉成团,抵住老寡妇胸口(这样可避免血液乱喷),从左边口袋取出把折叠刀,拉出刀刃,用刀尖奋力扎入老寡妇心脏,转圈后抽出。而后用同张坐垫将小刀上血迹擦拭干净,收回原来口袋中。他认为勒颈不可靠,还有“复活”可能,因此有必要进行这最后个步骤,也就是常说“致命击”。至于为何不开始就使用刀刃,在于他担心在杀害过程中,死者血液会溅到自己身上。
在此,或许有必要对皮夹与折叠刀做个简单说明。这两件物品乃是蕗屋特地为执行今天任务而在某个庙会小摊上买。他趁庙会最喧闹时刻,选择客人最多小摊,拋下数额刚好零钱立刻带着这两样东西离开。照理说,无论是摊贩还是其他顾客,都没有时间看清他长相,他几乎是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中。而这两件物品都极为普通,牌子也没什特别之处。
好,蕗屋确定客厅内完全未留下任何证据后,便谨慎地关上纸门离开。来到玄关后,他边绑着鞋带边思考关于脚印问题。不过看来没必要担心,因为玄关地板是坚硬灰泥材质,这阵子又直是晴天,路面也很干燥坚硬。接着,只要打开拉门离开这栋大宅即可完成任务。不过若在此时大意话,切辛苦都将化为泡影。他当下竖起耳朵,耐心聆听外面是否有脚步声……周遭片宁静,悄然无声,只有从远处传来若隐若现琴声。他把心横往外走,轻轻打开拉门,若无其事得像刚同主人告辞般,踏上归途。果然如他所预料,路上没碰见任何人。
住宅区这带不管哪条路都十分寂寥。距老寡妇家四五町外有整片老旧石墙,可能是某座神社围墙。蕗屋确定四下无人后,迅速将折叠刀与沾血手套塞进石墙空隙里。而后,他立刻朝散步时必经小公园迈进。他坐在公园长椅上,安详地看着孩子们玩耍、荡秋千,度过段漫长悠闲时光。
回家时,他顺路到警察局去,取出怀中皮夹,说:
“刚刚捡到这只皮夹,里面有巨额现钞,请警方处理。”
于是,警察例行公事地问他几个问题,他依次回答捡到地点与时间(当然是精心捏造)、自己住址与姓名(这倒是真)。接着他领张失物招领单,写上自己姓名及拾到金额。没错,这种方法确相当迂回,但从安全方面去考量却是最保险。老寡妇钱(没人知道只剩半)还在原处,皮夹失主也绝不可能出现。顺利话,年后【2】这笔现金将分毫不差地落入自己口袋,届时,他便能毫无顾忌地使用这笔巨款。深思熟虑后,他决定采用这个迂回手段。何况若是将皮夹藏在某处,难保不会发生被窃之事;若是留在自己身上,毫无疑问风险就更高。再者,万老寡妇纸钞有连号话(虽然蕗屋已确认过,大致上应该没有问题),但采用这种方法无疑更万无失。
“看,连神明也想不到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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