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藤该不会是你杀吧?”眼前明智脸天真地笑道——虽然此刻,他笑脸叫人手脚发麻——他瞅着不敢直视自己三郎,宛如施展致命击般说道。
三郎心想,切都完。不管明智推理多完整,光是推理总有抗辩余地,但他却拿出意想不到物证,三郎已无计可施。
三郎表情立刻就垮,就像快哭出来小孩,紧闭着嘴,久久站立不动,脑中竟不时朦胧浮现意想不到久远过去——例如小学时代发生事。
两个小时就这流逝,他们依然僵持不动。这段时间格外漫长,两人只是瞪眼直视,径自站在房里对峙。
“谢谢,多谢你告诉真相!”明智最后开口,“绝不会向警察报案,只是想确认自己判断是否正确罢。你也知道,感兴趣是‘找出真相’,其他细节对而言都无关紧要。话说回来,在这个案件里,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物证。或许你会反驳说有衬衫纽扣,哈哈……这不过是小计策罢。想,只要手上没有任何物证,你肯定不会认罪。上次前来拜访时,意外发现你第二颗扣子不见,便打算趁机好好利用这点。哈哈,这颗扣子是去服饰店买来。般人通常不大容易发现扣子掉,而你作案时候情绪想必直处于激动状态中,更不可能留心纽扣这种小事,所以想这招应该能奏效。
声音。三郎这才停下脚步,战战兢兢地转过头。
“唉,失礼!”
边道歉,边做出三郎曾经每天都要重复动作,从壁橱里天花板上往下跳,仔细看竟然是明智小五郎。
“抱歉吓到你!”从壁橱跳下来身穿西服明智满脸微笑地说,“只是在模仿你行为罢。”
这简直是比幽灵更为现实、更为骇人事实。此刻,明智想必切都然于胸。
“怀疑远藤不是z.sha理由你也很清楚,听到闹钟事之后觉得他应该不是z.sha。后来去找警察署长,向临检刑警详细询问当时情形。据他所言,吗啡瓶子其实是掉在香烟盒里,而药剂同时沾染到香烟上。警方对此并未特别注意,但仔细想想,你不觉得这件事太反常吗?据说远藤是个非常板眼男人,既然准备如此周全,打算死在睡梦中,却将药瓶恣意丢在香烟盒里,还任由药剂溅洒到香烟上,这不是太不自然吗?
“把警方说法和事后分析结合在起做进步思考,更加深怀疑,此时又意外
三郎当时心情着实难以用笔墨形容,杀害远藤情形在他脑中像风车般咕噜咕噜旋转闪现,致使他无力思考,只能茫然凝视明智而无所适从。
“对,这应该是你衬衫纽扣吧?”明智口吻极其波澜不惊,并将手上小型贝扣拿到三郎眼前,“问过其他房客,没人有这种纽扣。啊,就是这件衬衫嘛,你看,第二颗扣子掉啊!”
三郎哑然低头看向胸前,果然掉颗纽扣,他之前从未注意到这颗纽扣不知何时已脱落。
“形状也样,看来没错,对,你猜在哪里捡到这颗扣子?是在天花板上,而且还是在你房间正上方。”
为什三郎没察觉扣子掉?当时不是特别用手电筒仔细检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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