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来谈谈阿常爷那出人意料举动吧!”
弘忽然把话题转到其他事情上。他现在思考是跳跃性,前后逻辑似乎也不太致,渐渐担忧起来。
“想,这应该是这次犯罪最有力线索。”无视脸担忧表情,弘径自自言自语地做起他推理来。“当大家在书房里都乱成团时,只有阿常爷个人坐在窗户旁,这景象真是有趣,你明白吗?这当中必定有道理。阿常爷又没发疯,绝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做出这般与别人格格不入举动。”
“定是有原因吧!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什原因,才会觉得那景象实在反常。”弘话有点儿激怒,因此口吻也不客气起来。
“倒是能理解呢!”弘
“跟小偷能否搬得动有关吗?”
事后回想起来,问题多愚蠢啊!弘当时没回答,反而说出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话。
“喂,麻烦你把那花瓶花拿出来,然后把花瓶从窗口尽力扔到围墙上去。”
这简直是疯子行为。弘要把用来装饰病房花瓶扔到窗外围墙上。花瓶高约五寸,只是般濑户瓷器。
“你在说什?把花瓶扔到围墙上不就碎掉吗?这无异于疯子行为啊!”
”
“嗯,肯定不认识。朋友中也只有甲田知道,因为跟他提起过。”
“到底是谁?你是说,他就是犯人吗?”
“不,认为不是。因此并未向波多野先生提起这号人物。你对他无所知,所以就算说也没用。只是怀疑他,所幸这纯粹是误解。其他证据并不吻合他是犯人结论。”
说完,弘又闭上双眼。心想,这男人真爱吊人胃口。但在推理上他确高明得多,眼下也拿他没辙。
“碎也没关系,反正那也是从家带来。快,去看看。”
但还是很犹豫。弘不耐烦得差点儿从病床上跳起来。要是他真下床就糟,医生可是明言禁止他做任何太过剧烈运动。
虽然觉得很疯狂,不过在病人任性驱使下,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他这不合情理请托,拼尽全力把花瓶从窗户朝三间远水泥围墙丢过去。花瓶刚好撞到墙壁上,砸个粉碎。
弘抬起头,看到花瓶最后结局,才副安心样子,全身无力地倒到床上去。
“好、好,这样就够,谢谢!”他感谢简直更让不明所以。听到刚才花瓶破碎声音,提心吊胆,担心有人过来责怪们。
索性当做陪病人谈心,耐着性子等候。不久,他张开双眼,眼里绽放出欣喜光芒。
“嘿,你觉得,被偷走金制品中,体积最大是什?应该是那座时钟吧。记得它高度约三寸、长与宽都是两寸,而重量则差不多是三百匁【16】”
“对那座时钟没什印象,不过根据令尊形容,似乎差不多是这样大小。但是,这座时钟大小、重量跟这件事又有什关系?你怎会突然对时钟那好奇?”
以为弘因为发烧而精神恍惚,才说出这样话,差点儿伸手摸摸他额头。但从他脸色看来,应该只是兴奋,完全看不出发高烧病态。
“不,这很重要。刚刚才发觉,失窃物大小与重量,具有非比寻常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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