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记得当时在座各位表情,只知道在那瞬间每个人都迅速起身,股脑地冲向楼梯。
到别馆少将书房里(如第百七十三页图所示位置)后,们看到弘躺在血泊中,脸色苍白甲田则站在他身边。
“发生什事?”身为将军父亲声如洪钟,连询问也宛如发号施令般。
“从那里……从那里……”甲田受到过度刺激而无法顺利表达,颤抖着指着面向庭院南侧玻璃窗说,顺着他所指方向看,窗户整个被拉开,窗玻璃下方被划开个不规则圆孔。应是有人自外面割开窗户玻璃,手伸进被割开圆孔打开闩锁,再跳进书房吧!绒毯上布满明显,令人心生恐惧泥巴脚印。
结城夫人赶紧跑到倒下弘身旁,则冲向开启窗户,但窗外已不见任何人影。这也是理所当然吧,歹徒不可能到这个时候还在窗外逗留。
在受邀宾客之列。
主屋二楼是个面积约为十五六张榻榻米大小和式大厅,庆生宴就在这里举行。无论宾主皆是身轻便和服,宴会气氛愉快而不严肃。早已酩酊大醉结城少将唱起义大夫【5】里名桥段,而志摩子则在大家起哄下演奏段小提琴乐曲。
到十点左右,宴会顺利结束,客人纷纷告辞,只留下宴会主人家与两三名客人,他们仍依依不舍地留恋这热闹仲夏夜之宴。现场除结城少将、夫人、弘、志摩子小姐和以外,还有位姓北川退役老将领,以及志摩子朋友琴野小姐。
少将与北川老先生忙着下棋,其他人则围着志摩子,怂恿她再多演奏几首曲目。
“好,也该去工作!”
与此同时,少将不知何故,完全无视众人惊讶眼神,非但不关心儿子伤势,反而在第时间冲向书房角落小型保险箱,转动密码后,专心检查起里头物品来。看到这幅景象,心里浮出种实实在在、难以言喻别扭感觉。眼前将军竟任由受伤儿子倒在旁,而首先关心起财物是否有损失,实在太没有军人风范。
未久,在少将吩咐下,书生才得以打电话与警方、医院联络。
夫人死命抱着早已失去意识弘,不时惊慌失措地呼叫他名字。先用手帕绑住弘脚上伤口,试图止血,子弹无情地射穿他踝骨。志摩子细心地从厨房端来杯水,让人意外是,她不像夫人那般心急如焚,对这突如其来横祸仅仅表现出些许惊讶,其淡然处
趁着小提琴演奏告段落时,弘向告辞,起身离座。所谓工作,是指当时他为地方报纸撰写连载小说。弘每到晚上十点总是会到位于别馆少将书房里写作。由于上学期间他已搬出府邸,在东京租房独自生活,中学时代使用书房如今成志摩子专用书房(同样位于别馆),由于主屋没有其他书房,他只好暂时借用父亲书房。
当弘下楼,经过走廊来到别馆书房时,突然传来声巨大敲击声响,那声音令在场众人大吃惊。事后回想起来,那应该就是枪声吧!
“怎回事?”
正在狐疑时,从别馆传来凄厉喊叫:
“快来人啊,不得,弘受伤!”这声音像由刚才起就不在座位上甲田伸太郎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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