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廿五关系啊,怎说呢,用首歌其实就可以完全诠释啊!”
“哟?什歌?”
“啊~~~啊~~廿五~~你比廿四多~~~天~~~啊~~~~啊~~~廿四~~~你比廿五少~~天~~~”
“……”
抛开脑子里廿四那魔性而洗脑歌声不去想,萧南烛从卫生间踩着拖鞋出来顺手又掏出只烟,这个过程中廿五就乖乖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开口吩咐自己该干些什,他这种紧张局促萧南烛眼就看出来,所以他当下也勾着
,可是关键他都已经应下,那反悔也没意思,而在思索片刻之后,他还真就琢磨出个主意。
司徒张那个每次做全套,干保险业哥们儿他听他说起过很多次,据说是个大保险公司销售,那手头客户单子肯定也多,这买保险般都是怕自己出意外,所以容易出意外肯定也会去买保险防个万,这黄历师本身就有个预知吉祸,转运济福能力,要是他能从这些买保险客户入手,说不定能给自己这保守老行当打开个销路,到时候买车险就给他看看哪天不适宜出行,买意外伤害险就给他查查哪天祸事将至,虽说这保险金可能是不定拿不到,但谁还不指望着自己身体健康,事事如意啊,而只要自己这名声能打出去,到时候自然也不愁别人不找上门。
此刻坐在边上司徒张自然是不知道萧南烛在想些什,他只以为萧南烛是真想蹭顿饭便干脆应下。
“行,那这次不准放鸽子啊,玉兰饭庄羊肉明炉和毛蟹锅,专门给你点行吧?”
“那记得挑大只点啊……可要吃母蟹。”
这般臭不要脸地来句,得司徒张隔着墨镜个死鱼眼之后萧南烛也勾着嘴角笑,刚巧他站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洗漱,司徒张挥挥手说声那也先走便要径直出门,不过等快走到门口时候,他还是把放在自己小拎包里套还在冒着热气煎饼果子给拿出去,接着冲萧南烛指指开口道,
“你快点趁热吃啊,会儿要凉,走啊。”
司徒张打小就对他好,萧南烛也习惯,要不是这小子直笔直笔直,说不定十五六岁时候萧南烛就找个小旅馆把他给摁倒解决,不过这种事到底讲个缘分,萧南烛这多年在部队里也不是没见过蹭着他腿管他叫哥,死命勾搭他小兵伢子,可是有些事到底没走到那步,萧南烛个人惯也给不任何人承诺,如今回到熟悉地方,他也不想让自己这点癖好让别人知道,而正当萧南烛这边胡思乱想着边刷牙时,他耳朵动,瞬间感觉到外面有些悉悉索索动静穿到耳朵里。
“诶,你来啊?吃早饭没啊?”
从卫生间探出头看眼外面刚从黄历上落地少年,听见他和自己说话,廿五也抿紧嘴唇抬头看他眼。他是个长相穿着都和廿四有几分相像,但是气质却大不相同少年,如果说廿四是派灵动活泼少年模样,这孩子就是脸上都写着不好相处,不过萧南烛也明白,但凡是看上去这种性格人啊,其实骨子里指不定多害羞腼腆呢,而就在昨天晚上,廿四还特意给萧南烛讲讲关于他和廿五之间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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