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还小时候,他便很喜欢除夕。
那个时候除夕还是个气度非凡神君,和往后森冷可怖他相比,彼时他身红衣金甲,意气风发好似天上来神兵。这幅威风模样让同还是孩子大年和小年羡慕得要命,他们发自内心敬佩不起除夕,每每趁他无事时,这小哥俩就会起跑到属于除夕君那页年历中去玩,而每次这位笑起来好似灼眼骄阳除夕叔都会兴致盎然地招待他们,不但会给他们各种好吃小糕点,连说话语气都暖和让人打心眼里喜欢他。
“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怎又跑这儿来?”
“诶,你们别怕阿年啊,对,他不咬人,来,小年来摸摸他鬃,他还是个稚子,和你们样才三千岁呢!”
“说大小年,可不许再唤除夕叔,年纪明明只够做你们兄长……”
而过会儿,司徒老爷子才像是回过神来般看萧南烛眼,接着缓缓开口道,
“能继承祖业倒是好,你不做这个以后说不定这东西就失传,你奶奶她以前是个热心,帮们很多,阿南,你要想做这个,就让张张给你找找人脉,如今这世道和以往不同,大家都不信这个,唉,们这气功也没人信啊,都把们当骗子呢,搞得张张现在只能去开盲人按摩,成天还要应付工商局派出所检查,就好像们是做什违反乱纪事样……”
老爷子嘀嘀咕咕抱怨让萧南烛笑起来,对于这家人对自己包容态度他也是打从心底感激,所以中午吃完午饭从他们家出来之后,萧南烛想想还是走个后门让春节出来给他们家驱邪祟。
本处于巷子最深处小院子常年不见太阳,因为阴暗潮湿更是看上去就不对劲很,刚刚吃饭时候萧南烛就听司徒张说他爸妈风湿关节炎这几年越来越重,想来也是被这久久没散病气和湿气给弄得,不过这身为历神春节出马,这些根本没什威胁性邪祟便转而消散,而等送完这份新年礼物之后,萧南烛自然也要去干自己正事。
三天前他就和那个干保险曹胖子约好要见个面,约在这大年初是因为这事情还挺急,所以容不得多等。曹胖子隐约和他透露下大概是什事情,而萧南烛听之后便直觉这不是件好解决事。这不好解决事让他个人去那肯定是不成,所以方面他特意挑春节这天,而另方面他还给自己另找个帮手。
记忆里那个红衣男人笑起来样子似乎有些模糊不清,不知道从什时候
“和你说个事啊,下午你有个同事要起来上班。”
萧南烛边和春节说着话边抽着烟,他说这话时候纯粹是副通知语气,可是原本在给自己剥开心果吃春节还是有种莫名不好预感。毕竟他平时人缘其实不错,除和某个不太妙家伙关系不对付,堪称是人见人爱,可是这左思右想,离他近就那几天,而等这孩子哆哆嗦嗦地问句是谁啊时,萧南烛先是瞟他眼,接着以副这还用解释吗表情开口道,
“还能是谁啊?除夕啊!他昨天旷工大半天,今天当然得来加班啊,春节,你和他不熟吗?没道理吧?”
春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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