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张他妈妈说到这儿就停下话头,都是多少年前事她却生怕因此而把萧南烛弄得伤心,见状萧南烛倒是没在意这点,因为他脑子里已经完完全全被有件事给占据,毕竟如果说之前他还对自己能看懂那奇怪文字充满疑问,那现在则更多是对自己究竟和这文字有什关系而感到疑惑,而想到这儿,面色发沉萧南烛当下也没耽误时间,直接就把这铜锁往包里收接着便和司徒张他妈飞快打个招呼跑。
锁扣在传统文化中直是作为种乞求福运
在他呆中午又准备离开司徒张家时候,萧南烛刚拎着盒子青团走到门口,司徒张他妈就边叫着他名字追出来。
“诶,阿南啊,你看这破记性,刚刚忘记和你说,前两天在家整理东西忽然收拾出来个你东西……”
司徒张他妈气喘吁吁地开口,闻言萧南烛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耐心地听着这老太太把话说完,见状老太太给自己顺顺起,接着便将放在兜里个形态奇异小铜锁拿出来,递到萧南烛手上才断断续续地解释道,
“你叔叔嫌家里乱七八糟东西太多,前两天就看着把有些用不上老家具老物件之类给扔卖,这开始啊也没什,结果那天早上在张张放小学课本柜子里打扫时候就看见这个小铜锁……你还记得这东西吗?小时候记得直挂在你脖子里啊,结果有天你就把它给弄丢,你奶奶气还打你顿……现在想想啊,你估计是哪天来家里玩,把这锁头落在张张这儿来,也是这孩子粗心,这多年都没找出来过,现在给你找回来,这是你身上直带着东西,可不能再丢啊阿南……”
话音落下,萧南烛手心便落下个凉凉金属物件,这铜锁整体都泛着黄铜颜色,看着倒不像是什值钱东西,不过奇就奇在这小铜锁上链子乃至锁扣都刻着些古怪,不似本民族繁琐花纹,而等他下意识地将这铜锁拿起来对着阴天底下光线看看后,脑子里完全对这事没有印象萧南烛疑惑地开口道,
“怎不记得有过这东西?这还是直带着?恩?这是……”
这般说着,话音戛然而止,司徒张他母亲眼看着面前萧南烛脸色变变,却不明白他从这儿铜锁上看到什玄机,而在眯着眼睛定定看眼那锁扣中央那有些眼熟奇异字体后,面色沉萧南烛先是将手收握紧那冰凉锁扣,接着便低头冲司徒张他妈妈开口问道,
“阿姨,你真记得直带着这东西?这是奶奶之后给买?还是在被奶奶捡到之前就带着?”
萧南烛这问题问有些直白,司徒张被问有些尴尬,却还是想照顾些他情绪,然而眼下萧南烛既然这问,那肯定是有他深意,所以当下这老太太也不想给萧南烛添麻烦,仔细回想下接着斩钉截铁地开口道,
“对,就是你直带着,你被你奶奶接回来时候身上什都没有,就只有身不像咱们这边花色衣裳和这个锁扣挂在脖子上。当时街坊们都猜你父母可能是在咱们这边打工少数民族,孩子生养不起所以就给……而且你那会儿都四五岁却连汉语都不会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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