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微弱到自己都快听不见
声音勉强张
张嘴，除夕眼泪顺着眼眶不断地往下流，痛苦呜咽
下子盖过喉咙里本该发出声音，他心底那些被迫杀死十二所产生愧疚，被所爱之人厌恶恐惧，被所有人排斥悲伤和无奈瞬间淹没他整个身体，而在心底深处夕那恶意嚣张笑声却还是阵阵传上来。
……
【除夕啊除夕，你听见没有？】
【没有个人哪怕愿意相信你。】
【你历师，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而普通人从来只相信自己眼睛。】
指望着他能赶紧再说出些什
证明自己清白，然而除夕脸色始终是那般苍白阴郁，衬着那双鲜血淋漓手也变得可怖起来，这让在场寒食花朝中元十三都有些下意识后怕，年历中也传来各种历神们窃窃私语声音，而就在气氛显然有些僵持住时候，直显得表情冷漠，没有太多情绪外露除夕却忽然用种难以描述神情抬起眼睛望向门口。
带着点迟疑，又带着点慌张，仿佛刚刚全部冷酷都只是层脆弱壳子，被门外那个即将到来人碰就会碎掉，伴着这种情绪上动摇，那扇门终是被打开，而当那种熟悉气息传来，从外头回来萧南烛同清明已经出现在除夕视线里。
“历师——”
站着几位历神纷纷恭敬给萧南烛行礼，匆忙赶回来萧南烛神色不定进门之后也只是看着满地未干血迹不说话，沉着脸清明节嗅嗅血味又看眼收拢袖子寒食，显然已经猜到刚刚究竟发生什，他用不敢相信眼神看眼除夕完全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好，而与此同时，脸色阴沉萧南烛已经缓步走到被中元禁锢在地上除夕身前。
袖子里桃花还散着淡淡甜香，萧南烛却已经没将它送给任何人心情，他觉得自己心口伴随着被残忍杀死十二而被割开个狰狞口子，无论他怎说服自己去相信面前这个凄惨狼狈地像是困兽样红衣男人，那些长久困扰在他心中疑问和猜忌还是瞬间全部用涌出。
【所以啊，你就……听
句吧。】
【赶快】
去死吧。
那幅画消失，除夕这段时间异常，还有那些直以来都被努力压下不去细想破绽。
“早该想到……可之前居然点，都没有提防你。”
萧南烛带着失望和自嘲声音让除夕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僵硬站立着男人看着他情绪激动样子却第次不为所动，中元施下禁锢之术把除夕行动都局限在个很小空间里，此刻他眼睛血红盯着自己掌心，却偏偏没有丝勇气去抬头看看萧南烛表情，他心阵抽筋，时间疼痛蜷缩起来，而原因在于……他知道自己最最害怕事情还是发生。
不是初九不愿意不相信，也不是花朝不愿意不相信他，而是就连萧南烛……也不愿意相信他没有去杀十二。
“没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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