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曾国藩决定会试后继续留京读书,准备接下来恩科考试。第二年在北京恩科考试,曾国藩同样名落孙山。对于踌躇满志曾国藩来说,两次落第,无疑从头浇两盆凉水。曾国藩觉得自己就如科举考试长鞭驱使下头无助羔羊样,而功名则如天边火烧云样遥远。此时,在京城住两年曾国藩在经济上也已山穷水尽。落第让曾国藩对景仰不已京城失去幻想,甚至,还暗暗滋生出怨恨和愤懑。当然,这个湖南青年更多是他面对高大红墙不屈。曾国藩人生就是这样走到个隘口。对于此时曾国藩来说,除回到湖南,已别无他途。
落第曾国藩只好带着满腹惆怅踏上归程。由于心情不好,曾国藩顺着大运河路游历。到江苏境内,曾国藩想起老乡易卓梅正在睢宁县当知县,便去拜望。易卓梅见到曾国藩,非常高兴。曾国藩从易卓梅处借百两银子后,经清江、扬州,溯长江西上而归。过金陵时,曾国藩在夫子庙看到书肆里有套《二十三史》,不由为之心动。数囊中银两,如买书,回家路费就不够。曾国藩不由望洋兴叹,几欲离去,却又恋恋不舍。最后,曾国藩将自己所带四季衣物全典当出去,这才背着重重套书回到湖南老家。由于是借钱,回家后,曾国藩直不好意思跟父亲说这件事。不久,曾麟书得知原委后,不仅没有责怪儿子,反而很高兴儿子举动。曾国藩更受激励,整日待在屋子里,足不出户,晨钟暮鼓,读遍诸子百家。
1837年,正在家读书曾国藩听说附近浏阳孔庙祭祀活动准备演奏古乐,这让他非常兴奋。对于周礼,曾国藩从小就有种天生亲近感,也非常喜爱和关注。于是,曾国藩专程赶赴浏阳,与当地举人贺以南同到该庙考研古乐源流。在浏阳,曾国藩听到真正古乐,那真是种天籁之声,它传达,是天地浑然正气,以及人在天地间种沉着和浩然。曾国藩恍然明白音乐涵义:德、清、圆、匀、静,人力或可强为;而透、润、奇、古,则属于天定。这样古乐,就是属于“天定”范畴——它们已不是简单地发泄日常悲喜之心,娱人娱己,而是天、地、人精神沟通种工具。
郭嵩焘
对于古乐溯源,让曾国藩内心充满喜悦,就像洗过个天然温泉浴样,浑身上下有说不明白舒爽。冥冥之中,曾国藩似乎也从古乐中获取力量,好像突然下子变得透彻。从浏阳回来时经过长沙,曾国藩又通过正在省城应试老朋友刘蓉介绍,认识后来第高参郭嵩焘,两人见如故。当时,曾国藩二十六岁,刘蓉二十岁,郭嵩焘只有十九岁。三个湖南年轻人意气风发,纵谈古今,指点江山。他们朝夕相处,同登岳麓山,漫步橘子州,在湘江中流击水,时间长达个多月。分手时,三个人疲惫而满足。自此,三人之间,开始长达数十年手足之情。
1838年,对于功名追求,再次驱使曾国藩离开湖南,千里迢迢赶到京城。这年顺天会试主考官是大学士穆鄣阿,个难得满族大儒;副考官为朱士彦、吴文熔、廖鸿荃。也正是在这年,曾国藩与穆鄣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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