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静态时,目光清明沉稳,旁若无人。处于动态时,目光暗藏杀机,锋芒外露,宛如瞄准目标,待弦而发,发中。以上两种神情,澄明清澈,属于纯正神情。两眼处于静态时候,目光有如萤火虫之光,微弱而闪烁不定;处于动态时候,目光有如流动之水,虽然澄清却游移不定。以上两种目光,是善于伪饰神情,是*心内萌神情。两眼处于静态时候,目光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处于动态时候,目光总是像惊鹿样惶惶不安。以上两种目光,则是有智有能而不循正道神情,则是深谋图巧又怕别人窥见他内心神情,具有这两种神情多是瑕疵之辈。可是这种*邪神情往往混杂在清纯神情之中,这是观察神态时必须加以辨别……
曾国藩写过很多关于相人之术文章,但从总体上来说,识人之术只能说是曾国藩闲情逸致。这些识人术与曾国藩喜欢《易经》方式样,在很大程度上,都抱有很多“玩”心态。正如古人所说:“闲来倚窗读易经,不知春去几多回。”读《易》,是不需要太认真,也不能太刻板,认真,刻板,往往就过。这个世界,充满着太多谜团,让人无法破译,涉足此地,如果抱着轻松游戏方式和态度,倒是种快乐;如果过分认真,无疑陷入泥淖。从现代科学角度来看,曾国藩这套察人方法,当然带有很多唯心成分,很多联系牵强附会。但就那个时代而言,人们只能以这种经验总结方式,对于未知世界进行揣测。曾国藩所采用,还是农业文明中判断事物方式,从科学和理性角度来说,这样方式,明显地是有很多弱点。
无论怎说,现在看来,曾国藩回老家白杨坪那段时间,应该算是他人生中个重要拐点。当曾国藩从硝烟弥漫战场上退下来,置身于这个小山村时,那些平时羁绊自己念头和思想便如尘埃样纷纷落下,种清风明月般洁净出现。曾国藩对于人生目,对于人在这个世界上位置、关系、处事原则等等,都有新认识。他整体状态,就像受到某种力量感召样,下子变得豁然开朗,呈现出片光明境界。从此之后,曾国藩清晰地知道他该做什,应该怎样去做;自己有什优点,弱点又在哪里。切都清晰地呈现,只是说不清道不明罢……个人,旦抛弃自己私欲,抛弃个人利益和情感,以个旁观者目光看待这个世界时,仿佛就有束光照亮自己内心世界,眼前会变得风轻云淡;他处事,也会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后来,曾国藩对于这段经历有过段深刻自省。曾国藩曾经在家信当中谈道:以前总是自负得很,以为自己本领很大,可屈可伸,可行可藏,每每看见,总是人家不是。后来,才知道自己实际上还有很多不足。有这样自知之明之后,曾国藩变得谦恭,也变得圆滑。以前,曾国藩对官场之风是很厌恶,很容易和别人发生矛盾,致使自己腹背受敌。重新出山之后,曾国藩调整自己策略,对于乌烟瘴气官场,也能主动适应。他好友胡林翼看出他变化,在写给曾国藩信中,胡林翼不无调侃地说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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