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成,二是给朝廷上本《粗筹善后事宜折》。在奏折中,曾国藩对朝廷有两点建言:是在两江范围内,全面恢复科举;二是请求裁减湘军。很快,朝廷同意曾国藩意见。曾国藩立即大告两江:当年11月份,将在两江地区恢复科举,进行甲子科乡试。曾国藩压下两江总督衙门、江宁布政司、江宁知府等官衙兴建计划,将经费用在两项建设上:是重修满城;是恢复江南贡院。修复满城,完全是出于政治原因,曾国藩是想以这样姿态,消除朝廷对于自己拥兵自重怀疑,曾国藩就是要让朝廷知道,自己身为个地方汉族大员,对于清朝天子,是极度尊重。曾国藩清楚地明白个弱小民族心理,也明白孤儿寡母统治恐慌。至于恢复科举,倒是出自曾国藩真心。作为个曾经读书人,曾国藩直想为天下学子做点什,而且,恢复江南贡院,明显地可以笼络江南士子心,起到稳定局势作用。事情果然如曾国藩所料,科举恢复,使得社会下子变得有序起来,两江带年轻后生因为有出路,又开始专心求学,变得安分守己。
在裁减湘军方面,曾国藩可谓是计划周密——曾国藩向朝廷建议,经过这多年战争,湘军已“无昔日之生气”,奏请裁汰遣散,想马上裁三四万人。没等朝廷答复,曾国藩就擅自做主,在没有经曾国荃同意情况下,以曾国荃有病为由,上奏朝廷,请朝廷不要安排曾国荃担任浙江巡抚,让他回老家养病。曾国藩担心是,毫无城府曾国荃因为沉不住气而坏事,并且,曾国荃因为攻城之后大肆屠杀,以及太平天国银库大量金银失踪事件,得罪不少人,若不暂时避避,很可能首先遭殃就是他。曾国藩请求正中朝廷下怀,朝廷很快同意曾国藩意见,并且,在上谕中很是慰问曾国荃番。慈禧还特意让钦差送来支六两大人参,以示龙恩。直到此时,曾国荃才知晓事情前因后果。曾国荃很不高兴,以为兄长有意排斥自己。不久,在湘军将领秦淮河次聚会上,曾国荃借着酒兴,大发牢骚,曾国藩时下不台。曾国藩强忍住,对此没有理会。不久,曾国荃生日到,曾国藩派赵烈文带礼物前去祝寿,并特意为曾国荃写七绝十二首,其中有这样两句:“刮骨箭瘢天鉴否,可怜叔子独贤劳。”读着这样诗,曾国荃泪如雨下。这个性格刚烈无比汉子,终于明白家兄片苦心。
8月15日,曾国荃来到曾国藩住地,兄弟俩进行次推心置腹长谈。这回,曾国藩将自己担心和苦闷向曾国荃和盘托出,粗心曾国荃恍然大悟,他下子明白事态危险,也明白家兄片苦心。曾国藩告诫曾国荃,现在只剩下急流勇退条路,要想保全自己,只有退步海阔天空;即使是退,还要退得有序,千万不可因乱生变。曾国藩又赠曾国荃诗首,既表达自己真实想法,也是告诫各位湘军弟兄:
左列钟铭右谤书,
人间随处有乘除。
低头拜屠羊说,
万事浮云过太虚。
那晚曾国藩兄弟俩谈很久,直到外面公鸡都在打鸣,曾国荃才离开。这番长谈,涉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