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子遗留金坠子与学生时代同班同学合照四张照片,就是他需要工具。北川首先命人仿制两条带坠子金链子,顺利取得三个模样坠子后,再将合照中野本、井上、松村脸部分别剪下来贴在坠子里。
准备工作何其简单,以此居然就能报那深仇大恨。
“不过,相较之下,对方犯罪手法岂不是更简单自然吗?在这世上,往往因为些为人忽视无关紧要原因,就招致极为重大后果。谁又能够断言这个不起眼坠子与剪下旧照片,无法发挥伟大力量左右个人生命运呢?
“不管是野本也好,井上或松村也好,应该都不可能忘记这个金坠子。尤其这坠子表面维纳斯浮雕,凡是当年来过书房朋友应该都很熟悉。他们私下谈论妙子时
庞爬满汗珠。
“哇哈哈!怎会有这低级诈术,骗孩子差不多。野本老师完全上当啊,你知道吗?野本老师!”他不断地咆哮着。
其实北川对野本叙述只有前半段是真,后半段全是他为报复才编出来谎言。妙子死带给他悲伤,远比他向野本诉说沉痛许多。
她死后已然过半个月,他连学校也没去过——那可是他工作——他彻夜不眠地哭泣,与无时无刻嚷着“妈妈,妈妈”寻找母乳幼儿起哭泣。
在越野——就是那个失火时帮他不少忙越野——还没来到他新居暗示妙子死因前,他根本无心考虑现实,整日沉浸在无以名状哀伤中。
然而,听到越野暗示,北川条道走到黑倔劲就上来,于是所有悲伤都被抛至脑后,他全身心投入到复仇中,夜以继日地计划,满脑子都充斥着如何残酷报复对方念头。
这是何等艰巨任务。不说别,首先对方是谁都还不清楚。北川说越野曾在火场遇见野本,其实这是北川自己杜撰。越野确说他遇见个眼熟男人,还说那男人是如何畏惧他目光,溜烟就消失在人群中。可是那人究竟是谁,越野根本来不及看清楚。
“只知道,那是学生时代经常来往友人之。毕竟,在那种混乱状况下,思绪已经够慌乱,也不敢断定,但觉得应该是野本、井上或者松村,总之是当年经常在你书房聚集那群人中个吧!依稀是野本,又好像是井上,可是话说回来,也无法断言不是松村……定是他们三个之中某人,可惜就是想不起来。”越野如此表示。
首先北川必须试探对方。万搞错报复对象,将会铸下无可挽回大错。另外,就算找出对方,也由于其手段实在万无失,恐怕也拿对方没辄,正如北川向野本说,那是绝对没有证据犯罪,纯属心理策略。换言之,眼前横亘着双重难关。
就在北川全心投入苦苦思索之际,他脑里蓦然浮现个好主意。当然不是诉诸法律,也不是要通过,bao力动用私刑。他想到方法不但能令复仇者全身而退,而且,给对方打击之深之沉痛,绝对远超过z.府牢狱皮肉折磨所带来。不仅如此,最完美是,执行那个计划时,完全不必刻意找出真凶,仅须在所有嫌疑者身上如法炮制即可。这个方法将会带给真凶莫大痛苦,对别人来说却是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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