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逃!小孩带走!’不过,不确定手忙脚乱妙子是否听清楚喊叫内容。说不定她根本无暇多想,凭着本能逃到屋外后,这才想起孩子。所以她才会不停地喊着‘宝宝,宝宝’,焦急无助地在屋前转来转去。在那种紧急情况下,人心理会和平常截然不同。最好证据就是连自己第二趟搬行李跑向越野家时,都还不断怀疑‘咦,孩子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北川略微顿顿,仿佛要确认效果般,眼角斜,用余光窥视野本。当他发现野本脸色愈加苍白,甚至紧咬着牙关,便满意地点点头,再次将叙述推向关键点。
“假设有个很固执男人,对某个女人怀恨在心。男人想尽办法找机会报复这深仇大恨,却意外碰上女人家中失火。基于某种机缘,男人正好在场,他幸灾乐祸地旁观女人家惨遭横祸景象时,发现女人正在门口仓皇徘徊地嚷着‘宝宝,宝宝’。于是男人灵机动,心想这正是大好机会。
“他当下凑近女人身旁,用催眠般声音暗示她:‘宝宝啊,正在屋里睡觉呢!’说完随即离开。这是何等令人防不胜防完美复仇!若是平常,想必谁也不会轻易被这种暗示左右。可是,若想杀害名心急如焚、担心孩子安危几欲疯狂母亲,又不留下任何犯罪线索,这可是万中选障眼法。虽是愤怒,却也不得不佩服此人出色机智。
“过去,直认为天底下不可能有那种绝对不留下证据犯罪手法。可是,该如何解释此计谋巧妙处?就算思维再怎严谨缜密法官恐怕也找不到任何足以制裁他蜘丝马迹吧!那句除已逝人之外,任谁也没听见耳语,能当做什证据?或许,确有几名目击者发现他怪异举止而留下印象,但是,那又能怎样?为慰问家逢不幸友人妻子而到她身旁说几句话,这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嘛。纵使退步,假设那句耳语真被某人听见,那个男人想必也是有恃无恐:‘当时是真相信宝宝还在里面才会那样说,就算嫂子因此投身火海而葬身火窟,那也不关事。难道你以为,事先就能料到她会做出那种疯狂行为吗?’他事后只要这说不就推得干二净,这是何等残忍阴谋啊,这个人确是杀人天才,你说是吗,野本?”
北川说到这里再次停住,而后,副接下来总算要戳向要害似,紧张焦躁地频频伸舌舔唇。他就像只猫,思索着如何逗弄奄奄息老鼠,他眼神凄厉而又虎视眈眈,直直地盯着野本。
北川开始之所以与野本认识,方面当然是因为两人同校,更重要是,当时这群年轻人疯狂地仰慕同个女子,才会物以类聚。身为其中员,彼此看对方眼红却又密切保持联系,个个野心勃勃地怀着不俘获芳心不罢休劲头。
在这个团体中,除北川、野本之外,还有另外两三名年纪相当年轻人。发生那场火灾时,收留北川家人避难越野也是其中之。那已是七八年前事,当时年轻人,如今各自跻身小资产阶级,但他们难忘昔日交情,依旧保持联系。
那,处于这个团体中心幸福女子又是谁呢?她就是日后北川夫人妙子。妙子是东京山手地区传统名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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