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事发之初你曾与那位姓木村友人讨论过,以及在墓地被上班族撞见外,其他时候都没有被人撞见过吗?”
“不,好像还有很多人看过。有人在半夜听见在宿舍走廊来来回回脚步声,也有人亲眼目睹走进别人房间。不过,你为什会问这种问题,副调查样子。”尽管井原笑容单纯,但他心里着实有诸多想法。
“啊,真是抱歉,绝无此意。只是像你这样人就算会梦游,也绝不相信你会做出那可怕事。况且有点觉得相当可疑,请你不要生气,冷静听说。因身患残疾不得已只好远离尘嚣,这样反而容易变得疑神疑鬼……不过,不知你是否认真想过,所谓梦游患者,本人绝对发现不自己有这样征兆。即便半夜到处乱走或是说梦话,到早上醒来也会忘得干二净,只有从其他人口中听说后,才会发现,‘原来是梦游患者啊’。照医生说法,似乎也会出现各种肉体上征兆,但其实都很难界定,顶多是等发作之后才能判断。是太多疑吗,总觉得你也未免太轻易相信自己有病。
井原渐渐地感到种难以言喻隐隐不安。与其说这不安来自斋藤说法,不如说是对方令人害怕外貌,以及那外貌背后暗藏某种东西所引起。但他依旧勉强克制内心忐忑,回
经过漫长拘留所生活后,好不容易获判无罪。即使如此,毕竟确确实实留下杀人事实,这是何等诡谲结果。早已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为无罪获释感到欣慰。
“获得释放就立刻随父亲返乡。跨进家门后,之前已是半个病人,这下子真病倒,足足在病床上躺半年……这件事毁生。父亲事业改由弟弟继承,此后二十年漫长岁月,直过着隐居生活,好在最近已经不再为这些事烦闷,哈哈哈……”
井原无力地干笑两声,以此为他叙述画上个句号。然后说:
“这无聊故事,你定听得很闷吧!来,趁热再喝杯。”他说着把茶具拉过去。
“是吗?乍看之下你过得颇为顺遂,听你故事,才深觉事实上你也是不幸人。”斋藤意味深长地叹气道,“不过,你那个梦游症毛病,已经完全康复吗?”
“说也奇怪,闹出那场杀人风波后,切反而被忘得干二净似,从此再也没发作过。医生说,可能是当时受到太大刺激吧!”
“你那位朋友……你适才说他是木村先生是吧……他是第位发现你毛病人吗?后来,又接连发生怀表事件、墓地闹鬼事件……除此之外,宿舍里还曾发生过其他特别事情吗?还有印象话,能不能请你说说看?”斋藤突然结结巴巴地提出这奇怪要求,他眼里有道奇异光芒闪而逝。
“这个嘛,都是差不多情形,除那起杀人事件,就数在墓地徘徊最令人印象深刻。其余状况大多是闯入宿舍其他人房间。”
“每当发生这些事时,都是因为你拿走别人东西,或在某人房里不小心遗落自己东西,才被人发现喽?”
“是,不过,其他情形说不定也发生过许多次。也许,除墓地之外,还跑到更远地方徘徊过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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