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勇于实行,根本不需冒任何风险就能得到巨额财产和爱情。连着好几天,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权衡切状况后,下定决心将这个可怕计划付诸实现。
那绝不是出于对哥哥怨恨。天生恶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心只想获得快乐。可是,身为恶人却又胆小怯懦,要是预想会有丝毫危险,想必绝对不会毅然决然地下定决心。偏偏计划看似毫无风险,至少,是这相信。
于是,着手采取行动。首先,作为事前准备,频繁而又不着痕迹地出入哥哥家,并且密切观察哥哥和嫂嫂日常生活。任何细节都不放过,细小到哥哥拧手巾时是往右扭还是往左扭,都滴水不漏地观察。
耗时个多月观察结束时,编个完全不会遭人怀疑理由,告诉哥哥要去朝鲜工作——在此得声明,直到当时为止仍旧单身,因此这个理由点儿也不会牵强——哥哥对想法不禁感到欣慰,若以小人之心揣测话,也许他真正高兴,是少个麻烦。总之,他特地送些旅费给。
切就绪,执行计划日子终于来,在兄嫂目送下从东京车站搭乘下行列车。当火车抵达山北车站(1)后,本该继续坐到下关,偷偷在此下车。没多久,就混进上行列车三等车厢返回东京。
在山北车站等待火车期间,在车站厕所里将大腿上唯能区别哥哥和黑痣用刀尖挖掉。旦这做,哥哥和就完全样,若说哥哥在正巧有黑痣地方受伤,那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事。
抵达东京车站时天正好亮,时间是事先计划好。换上早在出发前就已定做,和哥哥天天穿大岛(2)家常服完全样衣服——内衣、腰带和木屐也都事先备妥——算准时间前往哥哥家。边小心提防不让任何人发现,边翻越屋后木板墙潜入哥哥家宽敞庭园。由于清晨天色尚暗,完全不用担心被家中用人发现,得以路通行无阻地走到庭园角落古井旁。
这口古井正是促使犯罪最后把推力。早在很久以前,这口井便因井水干涸废弃不用,哥哥说院子里有这种陷阱实在危险,打算最近就把井填平。井旁甚至已堆起小山状泥土,只等园丁有空随时动手填井。于是,在两三天前,就找过那名园丁,命他定要在今天——偷偷潜入这天——早上动工。
蹲身躲在灌木丛中,耐心等待。迫不及待地等着习惯在每天早上洗完脸后边做深呼吸边在院子散步哥哥走近。已昏头,仿佛罹患疟疾般,全身不停地哆嗦,湿冷汗水自腋下缓缓滑向手臂。这难熬时刻,简直度日如年。就在凭感觉猜想似乎已苦等三个小时之际,远处响起木屐声。在声音主人现身前,不知有多少次几乎拔腿想逃,但是仅存些许理智适时地阻止。
苦候已久牺牲者总算来到藏身树丛前。迅速冲上去,以事先准备好细绳从后往哥哥——那个和模样双胞胎——脖子上缠,并死命勒紧。哥哥虽被勒住脖子,仍试图向后扭头认清敌人真面目。使出浑身力气阻止他转头,但濒死他脖子仿佛装副力道超强发条,点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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