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R不禁压低嗓门,脸紧张地说:
“这个想象确实意外,但绝非不可能。首先们假定当时盗头贼与那名是同个人(那个盗墓贼后来并未被逮捕归案,所以这是有可能)。起初,或许只是要取尸体脑髓。但是,当他获得那多头颅后,们实在
千方百计地试图抓获盗墓贼归案,可惜至今并未发现任何线索。以该案犯案手法看来,与过去骚扰各寺院盗墓贼手法若合符节,推断应是同人所为。盗墓贼或许是受到脑髓黑烧可治百病这个自古以来迷信说法影响,才会做出此举,只是没想到世间竟真有如此残忍魔鬼。
最后是“附记”,列举出截至当时为止被害寺院及头颅遭盗五六名死者姓名。
那天,思绪显然不太正常。方面有天候原因,另方面或许是因为看那出怪诞好戏,变得太过敏感而像惊弓之鸟,以至于完全无法理解R为何要让看这篇惊悚报道,虽说被这段文字触动,但精彩至极戏剧带给满足感已占据整个身心,无力再思考其他。
“真是太过分,个人偷走这多头颅,难不成是要卖给黑烧屋(13)吗?”
就在读这篇剪报时,R又从壁橱中取出个大资料盒,在里面翻老半天,听到这说,他便回答:
“也许是吧!不过,你看看这张照片,照片里老人啊,算是远亲,也是头颅被偷走受害者之。‘附记’里不是提到某某姓名吗,这就是那位某某老人照片。”
说着,他拿出张老旧照片。看之下,背面果真用拙劣字迹写着和报上相同姓名。原来是因为这样才坚持要看这篇报道啊,总算明白!可是再仔细想,这种年前发生往事,为何到如今,而且又是在半夜,才特地告诉呢?这点实在无法理解。况且,R打从刚才就过度亢奋模样也很反常。脸肯定是写满疑惑,于是他说:
“看来你还没注意到是吧,你再看次这张照片。仔细看…看之后难道没有联想到什吗?”
只好听命行事,又仔细打量半天那张头白发、满面皱纹乡下阿婆脸孔,结果,你知道吗,差点儿尖声惊叫出来。照片里阿婆脸孔居然跟前刻某次变装模样分毫不差。无论是皱纹线条、鼻子还是嘴巴形状,越看越觉得简直是同个模子里出来。这生中还没感受过如同此刻悚然心情。你想想看,年前就死埋在坟场中,之后被人割掉脑袋老妇,如今居然有个与她长得分毫不差人(天底下不可能有这种事)活跃在某某观音剧场上,世上怎会有如此违背常理事?
“你认为,那名演员就算乔装技术再怎高明,能和个素昧平生真实人物,相像到这种地步吗?”R说着,别有意味地望着,“之前当在报社看到这幕时,还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什毛病,并没有想太多。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今天正巧知道你要来,本想请你也比对下,以解开疑惑。可是,这下子疑惑不但没解决,反倒让更加确定想象。除这般推论之外,已经想不出其他能够解释这令人难以置信事实原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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