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说,杀死你父亲凶手是你家里某人吗?”
“上次你不是隐约暗示凶手也许不是外人吗?当时确很厌恶听到这种怀疑家人说法——因为其实多少也有这种感觉,当下有种被你戳中痛处反感才会直接打断你话。事到如今,也深受同样疑问困扰……这种事自然不可能对外人说,本来也打算若情况允许话,也不向任何人透露。只是,已经承受不住这痛苦折磨。至少,想请你听听心里想法。”
“那,你怀疑谁?”
“哥。怀疑对来说是手足同胞、对死掉老爸来说是亲生儿子哥哥。”
“嫌疑犯承认吗?”
要怀疑话,目前锁定人选当中有个人似乎很符合条件。那是在某间小餐馆被爸打成重伤男人,三天两头便上门要求赔偿医药费,爸不仅每次都大吼大叫地把对方撵走,甚至还不顾妈劝阻,叫警察强行驱离对方。家是落魄,但好歹在这镇上居住多年,对方却衣衫褴褛副穷酸工人样子,相较之下,他自然落居下风……总觉得,那家伙嫌疑很大。”
“可是,这就怪。三更半夜潜入数口之家而不被发现可是相当高难度。问题是,只不过是挨顿揍,有必要冒着这大风险置对方于死地吗?况且,真想杀人话,在你家外头应该多是机会吧……难道说,有什确切证据证明凶手是从外头潜入?”
“门是开着,门闩没有闩上。而且,从那里通往院子小木门没有锁。”
“脚印呢?”
“根本不可能留下脚印。天气这好,地面直都是干。”
“不仅没有承认,还陆续出现许多有利于他反证,法院也感到相当棘手。刑警虽不时来家,不过,最多也只是表示案情陷入胶着状态之后便离开。换个角度想,那或许也表示,警方也对家里人有所怀疑,才会三番两次地来打探情况。”
“但是,会不会是你自己想太多?”
“如果只是想太多话,就不会这苦恼。是有事实根据……上次压根儿没想到那件事儿会跟命案扯上关系,几乎忘得干二净,因此也没告诉你。其实那天早上,在父亲遗体旁捡到条揉得皱巴巴麻质手帕。虽然很脏,但是手帕上记号正好露在外面,看就知道那是除哥和之外,家里其他人都不用随身物品。爸是老派人,不喜欢用手帕,他向来都是把汗巾折起塞在怀里;而妈和妹妹虽有手帕,却是女用小手帕,与现场那条完全不同。也就是说,遗落那条手帕人不是哥就是。可是,直到爸遇害那天为止,已有四五天没去过院子,也不记得最近是否遗失过手帕。如此说来,掉落
“……你家,好像没有用人吧?”
“没有啊……啊,你意思是说,凶手并非来自外面……这怎可能,怎会有这种事,再怎说也不可能有这丧尽天良事。定是那家伙,就是被爸打伤男人。那名工人不惧死活,根本没考虑过是否危险。”
“那可不定,不过……”
“到此为止吧!不管怎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事到如今也不能怎样。而且上课时间到,们也该进教室吧?”
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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