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雨声弱到几乎没有,只有身上还带着雨水潮湿气息。
周行朗注意到他拿两张湿巾,以为他要擦鞋,没想到路巡却对他伸手:“手给。”
“凭什给你?不给。”
他这种叛逆期表现,确和般失忆病人不太样。
路巡耐着性子:“你手上有油。”
他倔强地说不:“要等堂哥。”什都还没想清楚,他不敢跟路巡同处个屋檐下。
路巡就那下车。
地上雨水溅在他黑色皮鞋上,他撑着把伞,踩着积水走到周行朗面前,裤管都湿。路巡用伞遮住他上空,两人之间雨幕被打开,雨水隆重地拍打在伞面上。
周行朗抬头看着他,顺手把小鱼干塞进裤子后袋,怕被路巡管教。
路巡把他速写本接过来夹着,手撑伞,手去牵他,周行朗没动,路巡说:“你堂哥不会来,刚刚给他打电话,说你今晚跟回家。”
周行朗僵下,登时就想起来屁股袋子里那包小鱼干,他坐如针毡:“什小鱼干,没有小鱼干!”
周行朗难以置信地瞪他,副你凭什使唤人气愤模样。
“别瞪眼睛,你眼睛本来就大。”
周行朗气得翻白眼,尤其是周天跃这久还没出现,说明路巡说是认真。
路巡弯腰,捏捏他脸颊:“跟回家好吗?”
雨声很大,周行朗低头看眼他腿,以鼻孔出气,不高兴地跟着他走:“你下次别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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