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当然不会介意:“没关系,路巡知道吗?”
“给他发消息,他还在忙工作呢。”
惠姨回家,周行朗高兴得不得,因为这意味着有好吃面条!
“对,小朗,锅里干掉那个是什?没办法洗干净。”
“哦……那个是……”周行朗尴尬得批,急中生智,“那个是浆糊!拿来做模型,当胶水用,哈哈哈……”
他又骂句脏话。
洗澡时候,周行朗才发现自己身上密布着种吻过啃过红痕和齿痕,路巡在亲吻时候,直是温柔,但抵不过遍遍亲吻,每遍,那颜色就会更深,仿佛给他打上永久烙印。有些摸上去是不疼,有些则是红中不堪,他轻轻碰碰,都忍不住嘶口气,觉得疼,像是被啃破皮。
这定是狗做!
躺在浴缸里,被热水紧密包裹,脑海里却回放着昨晚上画面,和记忆中让人面红耳赤那次不同,这个记忆是鲜明,感觉也是真实。他活这大,还是……第次有人这样……他。
周行朗找不到个合适形容词。
。
路巡去浴室里待会儿,出来时,周行朗已经闭着眼睛睡着,甚至也没有要洗澡意思,就带着满身上下唾液和奶油睡。
路巡抱他去浴缸,他好像有点被吵醒,但是没睁眼。
深夜,路巡饿,下楼去,吃碗冰冷面糊,这是这多年里,周行朗第次给他做东西吃,虽然吃起来有种饥荒感觉,路巡还是吃完。
路巡去上班,周行朗醒比平日要晚,起来时,他看见床头支票和卡。
“原来是这样。”惠姨不懂他那些,真信。
吃早饭时,周行朗跟翁芙说话,他还记得惠姨说过,她和先生离婚,有个女儿在上大学。所以周行朗脑补出出可怜悲剧,便对她格外地客气,让她把这里当自己家。
翁芙说谢谢,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瞥向周行朗脖子。
周行朗是第次,没有经验,他不知道今天惠姨会回来,还当自己个人在家,所以下楼时候也没有注意这些,不知道自己脖子、耳后,深红浅红片,像是被狂犬病咬似。
惠姨开始打扫卫生,她有点干家务活癖好,无论是不是她家,只要看见乱七八糟,脏兮兮,
他泡半个小时,这才穿上衣服下楼去,但家里来个不认识陌生女孩,她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头长长黑卷发披散,皮肤是蜜色,是个典型abc,但是很漂亮,身材性感。
旁边还放个黑色行李箱。
周行朗有点懵。
像是听见脚步声,女孩抬起头来,看向周行朗,然后马上站起来:“您好,是……”
“这是女儿,”惠姨从厨房出来,笑着说,“她叫翁芙,申请上外交换生,所以想着带她过来住两天,小朗你介意吗?”
他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那支票上数字,比他离婚费还要高——看起来像空头支票那样离谱。
把巨额支票攥成小团,周行朗愤怒地把纸团丢远:“妈。”
居然还真给钱,当他是什?
半晌,周行朗才清醒,恨不得给自己巴掌,他爬起来到处找支票,然而不知道让他丢到哪里,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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