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可以起来,不用害羞。”
周行朗抬起头来:“你把放床上,要趴着休息。”
路巡看见他眼角湿湿,手指擦下,有些好笑:“有这疼啊?”
“不信你去试试看疼不疼?”他把脸埋进枕头里藏起来,显然自己也觉得很丢脸。
路巡揉乱他头发,都出汗,以前根本没发现这些:“娇气。”
路巡伸手掀开被子,把周行朗抱起来,周行朗不情不愿地坐起来些,路巡抱着他腰,把他头按在自己肩膀上说:“疼就咬。”
“打针打屁`股啊?不能打其他部位吗……”周行朗手捂着裤子,不让他脱。
医生:“打左边还是右边?”
“不想打……”
路巡按着他后脑勺,不让他起来,然后把他裤子往下扒点,周行朗忍不住闭上眼,感觉到冰凉,是棉签蘸取碘伏在皮肤上涂抹,那股凉意让周行朗身体瞬间绷,只手掐着路巡手腕,听见路巡说:“别紧张,还没打。”
“英叔看着攻略去买,”路巡看眼包装,又喂颗板栗在他嘴里,“叫陈记,云南野生小板栗。”
医生上来给周行朗又量次体温,说:“烧退点,要不就打针,打针见效快。”
“不不不!不打针。”周行朗疯狂拒绝。
这幅模样让女医生忍俊不禁:“打针不疼,就跟蚊子咬似,蚊子咬你也怕呀。”
“什蚊子咬,你别骗,打小护士就是这骗人。”
周行朗感觉自己被攻击,大声反击:“你还说,你这个三岁还在尿床家伙!”
针头刺进肉里,路巡还在说:“还没开始,别怕。”
周行朗却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尖锐剧痛:“你骗。”他口咬在路巡肩膀上。
从小他就非常抗拒医院,抗拒打针输液,也抗拒吃药,或许他能在校园里跟人干架,把人干翻,但每次打针都能让他哭。
“好,好,结束。”路巡帮他把裤子提起来,周行朗松口,趴在他身上哭:“别动,好痛。”
“医生走吗?”周行朗听见关门声音。
医生看向路巡。
路巡想想道:“打针就好,行朗,忍下吧。”
周行朗摇头,很可怜模样:“不想打。”
路巡差点就直接心软,不打针也没什,可这烧直不退,也不是什好事:“抱着你,忍下就过。”
周行朗不想打针,还有个原因,因为这是个女医生,哪怕是个五十多岁女医生,他也觉得害臊,怕自己当场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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