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
路巡笑笑,举起精油瓶:“还按吗?不收小费。”
周行朗扭下胳膊,说不不:“你技术不行。”说完,他意识到这两个字是不能随便对男人说,立刻改口,“是说按摩技术不行,不是那什……”
他看见那个动手动脚技师。
“……路巡?”
路巡嗯声,点心虚也没有:“还按吗?”
“不按!”周行朗立即明白过来,“所以刚才直是你?那个老奶奶呢?”
“让她把精油留下,打发她走。”路巡用毛巾擦擦手,说,“行朗,你不会真以为,会让别人碰你吧?”
当地原住民,英语说不好,她比划着外加几个不标准单词,示意周行朗脱衣服,递给周行朗条次性内裤。
他有点窘迫:“是要让脱光吗?就穿个裤衩子啊……就只推个背而已。”
路巡就对老技师说:“只推背,他能不能穿上裤子?”
但老技师坚持。
路巡说:“她说必须脱干净,但是会给你搭个纱巾在腿上,所以你放心,不会走光。”
“……人家都那大年纪。”
“年纪再大也不行,只有能碰。”
周行朗感觉身上全是油,而且倒有些多,他起身,还在往下滴。
他把纱巾围在腰上:“你给小费吗?”
路巡说给十刀。
周行朗非常纠结,看眼路巡,又看眼比他奶奶年纪还大技师,最后还是同意,按摩而已,还是个奶奶,人家什没见过,这又不是什不正当交易……连路巡都能同意,就说明根本没什。
他趴在spa床上,头朝下。
能感觉到腿上搭着张很薄丝巾,后背有些凉意,是油,滴在他整个后背上。周行朗能闻到香味,是天然植物香气,双手把他手臂打开,放在两侧。
技师手把他后背油推开,动作轻柔,但是按他肩颈穴位,就疼得不得,他喊疼,喊轻点,对方好像能听懂般,动作顿,接着缓不少,好像在他背上写字般,按得有点痒。
周行朗开始,还真以为是技师在按,他不能抬头,也看不见,只觉得这双手还挺滑,但是按摩技术好像不怎样——他不由得觉得自己这想个六七十岁老太太不免有些可耻。直到纱巾被拿开,对方真坐到他身上,感觉到那双沾满精油手到禁区,周行朗才猛地弹起来,脸被老太太非礼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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