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巡问他:“怎想起来去哪里住?”
“前几天去打扫下,还搬点东西进去,正好过去看看。”周行朗呼出口酒气,看着他说:“路哥,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好?”
“你在哪里听,什话。”路巡脸庞在车厢里半明半灭,夜晚光影从他脸上走过,他摸摸周行朗泛红脸颊,“你信这话吗?”
“别骗……”周行朗垂下眼睛,抬手握住他手背,“堂哥喝醉说,以前对你很不好……是不是真?”
路巡沉默半晌,才注视着他道:“你堂哥是外人,外人眼里,不定是对,行朗,你活在当下。”
周天跃开始流眼泪:“看见你幸福,今天终于也找到自己幸福。”
周行朗“嗯”声,拍拍他肩膀:“好好对她。”
“你放心,定好好对她,定不会像你以前那样……”
“嗯?”周行朗敏感地听见他用词,“以前怎?”
“你对他不好啊,路总让不要告诉你,他说……”周天跃说着说着,头垂下去,开始打鼾。
,两家长辈都发言,连周行朗也说两句。婚宴上,爷爷语重心长地拉着周行朗说:“连你哥都结婚,小猫,你也老大不小,怎还拖着,没个喜欢吗?”
周行朗还没说话,旁边老爸听见,赶紧打个哈哈,说:“今天是天跃大喜日子,别说这些,来,祝新人百年好合!”
大爸也插嘴说:“老爷子说在理,天跃结婚,下个就该是小朗吧,不管有没有喜欢人,都该上上心,若是因为工作耽搁终身大事,也太不划算!”
另个亲戚道:“小朗如今是身价千万老板,长得还俊,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喜欢他……”
明明是周天跃婚礼,却以他婚事展开热烈讨论。
周行朗
“他说什?”周行朗掀开他眼皮。
“哈……他说,他想和你重新开始。”说完,头再次垂下去。
周行朗听见他鼾声,很无奈地把他扶到婚房里。
有些朋友宿在天跃家里,有些打车回去,周行朗是路巡来接。
车子到楼下,把周行朗接上,周行朗对英叔报地名,是他去年就购入,但直没有去住那栋房子。
当事人周行朗却没敢吭声,有瞬间差点鼓起勇气,说自己其实已婚,但始终不敢在堂哥婚礼上说这样事,怕把老人家气晕。扭过头看路巡眼,路巡也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别沉不住气。
路巡是以公司股东,周天跃上司身份出席婚礼,和周行朗坐个桌,但桌上大多都是周行朗家人,除他爸妈知道路巡和他关系,其余亲戚概不清楚,开始见路巡相貌堂堂,还有人问两句,听是大老板,就有些不太敢跟他说话。
晚上闹洞房,又折腾会儿,时间很晚,喝大周天跃搂着周行朗边笑边哭:“弟弟,谢谢你这多年对照顾。”
“以后你要是路总吵架,这里还能收留你几天,现在看见你和路总现在这相爱,也可以安息……”
“别乱说话,安息什安息。”周行朗嫌他身上酒味重,把他推开,现场很混乱,都喝酒,连周行朗这个有胃病,都不得已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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